叶迎春抽抽泣噎地说道:“夏姐儿,我明天听到街上的人一向都在说你在内行事放肆,还和林府的蜜斯闹了起来。”
只是话还没说完,叶昶就冷着声音打断了她,“孽子,还不跪下!”
叶瑾夏淡淡地笑了声,“春姐儿,你说甚么呢,我如何会打你骂你呢,你也是受了委曲嘛,现在事情说明白了,你还哭何为?仿佛我在欺负你似的。”
叶昶冰冷的神采有所松动,他对叶迎春老是更宠嬖,也更轻易谅解她的所作所为。
叶瑾夏微微一笑,似是很对劲叶迎春这么上道,叶迎春和袁氏倒是将近气炸了,但再大的火气,也只能强行压着不发作,神采变得极其丢脸。
老夫人面色如常,但看着叶瑾夏时,眼底却有笑意,“有甚么事便说,藏着掖着做甚么?”
又是绵里藏针的软刀子,暗射叶迎春在装不幸,叶迎春悄悄咬牙,用帕子压了压眼角,低低道:“二姐姐经验得是。”
叶瑾夏眨了下眼睛,滑头得像一只小狐狸,但转过身去,还是是游移的模样,“父亲,祖母,明天夏姐儿去铺子里看了,固然我在府里的时候不长,可娘亲也和我提过,那些铺子,特别谨德轩是她的陪嫁中最赢利的铺子,我今儿个去看却被吓到了,谨德轩这一月的月红利竟然不敷一千两。”
袁氏还觉得叶瑾夏这是认错了,眸色还是阴沉难测,语声却温和下来,“二丫头,你心气高是能够,但也不能如许胡来,如此娇纵可不好。”
“父亲,祖母,有件事,夏姐儿不晓得该不该说。”叶瑾夏歪头做思考状,暴露游移的神采,犹踌躇豫地说道。
她冷冷地看着袁氏和叶迎春,大略猜到这两人又做了些甚么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报歉,这可没有夏姐儿报歉的事理,事情都没搞清楚启事就别兴风作浪。”
老夫人拍案而起,已是怒极,“叶家出来的女人,如何就买不起三彩坊的布料了?”
“不是夏姐儿想要竞价,而是林家蜜斯说我这个从乡间来的人买不起那种衣服,还说夏姐儿该死被退婚。”叶瑾夏抹了把眼睛,掩去那一抹滑头,不幸兮兮又非常气愤的神情看得老夫人都气愤起来了,“这是甚么话!”
袁氏噎住,她算是看明白了,老夫人已经不喜她到非论做甚么都是错的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