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孀妇面前一黑脑袋一阵眩晕,见世人压根不再理睬她,竟是把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急的差点要疯。
苏氏等世人齐声:“大人贤明!”
“苏氏言之有理,此事总要有个清楚明白的成果,本官也不忍心任何人平白受冤!就这么办!本日天晚,明日一早出发,本官会安排人带花孀妇进京侯诊!甚么时候确诊了,甚么时候再返来!”县太爷斩钉截铁的宣布。
若不是苏锦用计逼迫,还真有点难办。
倒不如先动手为强。
他们两口儿这算是跟花孀妇完整的撕破脸了,就花孀妇那种德行的,加上明天又是被掌嘴、又是被官府示众,指不定回到村里会如何颠倒是非吵嘴的卖惨,他们伉俪俩凭甚么无端端的背黑锅被她歪曲?
世人嘲笑,李大夫不阴不阳道:“真的没病?如果有病,那还是要治好才行呀!”免得疯狗一样乱咬人。
里正的脸一点点黑了下来。
对这类人,县太爷连半句话都懒得跟她多说,多说都嫌掉价!
县太爷哈哈大笑,不由得看了苏锦一眼心道这位苏娘子倒是个聪明人,这主张再好不过了!
一阵紧促的锣鼓声传来,“呼啦”一下,衙门口一旁很快就堆积了无数百姓。
世人都忍笑,就连两边听差的衙役都想笑。
“苏氏、秦朗,你们说句话呀!这事儿都是因为你们才闹起来的,你们倒是说句话呀!我们好歹一个村......”
更有之前在林家医馆目睹了那一场大戏闹剧的,现在给没去过的人补课,说的唾沫横飞,世人看向花孀妇的目光更加鄙夷。
眼看县太爷就要退堂,想想就要被强行押进京,只怕一不留意就死在半路上,花孀妇心跳突然加快,惊骇自灵魂深处铺天盖地袭来,她甚么也顾不得了,哭喊道:“我没病、我没病!我、我、是我冤枉了苏氏,我没病啊!”
花孀妇抖抖索索的画押,颤声道:“县太爷,民妇这、这不会受罚吧......”
苏锦道:“这件事林老大夫如何看?”
苏锦点头:“好!”
秦朗道:“如果只要花孀妇一小我肇事,或许我们不会多想,毕竟花孀妇与我们伉俪向来不太对于。可同时另有另一拨肇事的,这就毫不是偶合。会做这事的,只要顾家。”
出了公堂,林老大夫与苏锦少不了伸去世人一番,酬酢几句,大家自去。
而她只要一口咬定那样,顾家医馆那边必然会趁机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