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还没进家门,便听到里头传来老娘和媳妇后代的哭声,白树大吃一惊,忙冲出来。
白姨娘绝望的大哭起来。
白树神采微变,俄然想起昨日上自家铺子里那两名仆妇来。
如果说这话的是关夫人,她必然不会坐以待毙,不管如何都要抵赖否定闹腾一番,起码先把侯爷的肝火平复下去再说。
还外甥呢,好大的脸!一个妾的娘家人,也敢自居岳家,别说夫人恶心愤恚,只怕侯爷和老夫人更恶心!
何况,摆布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她想着即便有一天传入侯府中,也不过那么回事儿,她认个错便是。
看管铺子的伴计一开端就被人打晕了,连跑去给店主报信的机遇也没有。
那管事轻视的瞟了他们一眼,淡淡道:“白姨娘不知端方,触怒了老夫人和侯爷,今儿一早便被送往庄子上思畴昔了,我劝你们见机些,从速走吧,不然,呵!”
关夫人跑到老夫人那委委曲屈的大哭了一场,老夫人已经听朱嬷嬷说过了,现在见关夫人如此更添一层气,气急废弛叫人将侯爷叫来、把白姨娘拖过来,又叫人出府将二公子也叫来。
一样嫁给侯爷,一样为侯爷生了儿子,关氏不过比她会投胎、有个比她高的身份罢了,除此以外她有甚么比她强?
别申明老夫人了,东昌侯也又气又绝望,他没想到他心疼的儿子竟是如此德行,眼中闪过讨厌,当即命人将他们母子俩给带了下去。
但是,开口的是老夫人,且老夫人所言句句失实,便是给她十个胆量她也不敢在老夫人面前耍赖。
东昌侯府的大门天然不是他说进就能进的,以往他来找二公子,都是贿赂角门上的婆子,请婆子给传话。
老夫人虽不喜她,但也从未这般说过她,对二公子固然淡淡的,但实在也还算好,可现在她晓得,老夫人是完整厌了她母子二人了。
太巧了!
白姨娘又急又痛扑畴昔抱住他,哭着叫安儿!
他吃紧归去,正想让他媳妇再来一趟,看能不能见见妹子,问问妹子如何回事儿,自家那被打砸抢洗劫一空的店铺也要请妹子拿个主张。
哪个该死的贼,竟敢太岁头上动土,如何吃出来的他定要人如何给他更加吐出来!
明老夫人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地上抱在一起痛哭的母子讨厌挥手:“拖出去!别脏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