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秦朗正在说张红梅的事儿呢,见方氏竟然把人带了来,两人更无语。
苏锦朝张红梅望去。
“阿锦可也太冤枉我了!”
秦芳本来传闻张红梅崴脚了要去扶她返来的,秦老太太不准她去,总感觉一个要出阁的女人家尽量别沾事的好,毕竟家里又不是没人,这才骂着方氏去。
人家不见机,表示的话是假装听不懂的,她如果直白着当她的面指出来,只怕人家反倒要哭哭啼啼的说她污她明净名声了!
她们姐妹说是亲姐妹实在也不是,这个姐姐是爹娶的后娘带来的,后娘心肠不错,对她不像别人家的继母,可不是亲的就不是亲的,她们姐妹从小干系不冷不热,绝对说不上靠近。
张红梅手上立即如同针挑火燎剧痛起来,“啊、啊!”连声尖叫甩手跳脚,“疼!好疼!我的手好疼呀!”
还是秦芳下午见了苏樱雪,苏樱雪将事情奉告了她。
秦芳更觉奇特,大嫂有多懒她再清楚不过,不急着回家,哪儿能主动有事呢......
苏锦好笑:“她一个小女人家来串门,如何好往外赶?阿芳多数也瞧出两分不对劲来了,你没瞧见阿芳这两日都不上我们家来了吗?谁晓得她还能跑到河边山坡上跟你偶遇呢!呵,我家相公还真是受欢迎呢!要不如何说呢?瘦田无人耕,耕开有人争!”
张红梅见秦朗冷酷以对理都不睬本身,早已难堪羞愤得恨不得钻地缝里去,再被苏锦这么一说,哪儿另有脸待得下?咬牙含泪回身狼狈的跑了。
怪不得今儿表妹说有点不太舒畅没跟着来呢,之前她可主动得很,恨不得就住进三哥三嫂家了。
“没事了,你快跟大嫂归去跟娘说一声吧,省的娘担忧!”苏锦淡淡道:“虽说张mm叫一声表哥表嫂,可毕竟没有血缘干系,我们家里也没有长辈,瓜田李下,不便过夜,归去吧!”
手指悄悄一弹,肉眼几不成见的药粉无声无息飘洒,落在张红梅的手上。
总不好跑到她面前说你别惦记我相公吧?人家也就是遮讳饰掩的勾搭表示罢了,又没明白着说出来。
秦老太太也有点儿傻眼:“这、这不好好的嘛!”
“你――”方氏气得倒仰,恨恨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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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大剌剌开口:“表妹是叫老三的马惊吓了崴着的,老三媳妇你又是大夫,何况我们家可没人有闲工夫照顾表妹,表妹这几天就住你们家啦!你们的马惹的祸,没有叫我们背锅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