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二老爷险险又一口血喷出来,预谋!这绝对是有预谋!
在他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力下,文大老爷心中也垂垂放心。
他以身为文家人而高傲!
文大老爷一拳捶在书桌上,话没有说完,只叹了口气。
二十万就二十万吧,只要撑过这半年,今后文家的生长就能更上一层楼,会让统统人重新熟谙文家!
总不能让人家无前提帮忙文家吧?买卖场上,可没有谁能为谁做到如此境地!
哪怕这场大火是在河面上烧起来的,木料一旦起了火势如何能灭?
回到繁城,文二老爷将此事原本来本奉告了文大老爷,文大老爷的神采刹时也变得丢脸起来。
文二老爷备下重礼,上县衙报案,要求彻查此事。
他咬牙切齿,实在内心明白,此事与那三家必然脱不开干系!必然是那三家的手笔!
地头蛇惹不起。
文二老爷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一批木料,会在半夜里俄然起火,被烧的干清干净!
这下子,不但二十万两银子打了水漂,还得补偿租来的十二条船!
“从速筹办银子,你去亲身买卖,将这批木料弄返来!我会让作坊里的工人们做好筹办,务必尽能够多的将木料做立室具。至于订单......过两天我亲身去拜访拜访几位常常有合作的老板,或者还会去一趟外埠......”
文二老爷出发前去西林县的时候,秦朗也分开了小河村,一样前去西林县,与明世子派来的人汇合。
却不想,郝大老爷已经分开了西林县,传闻是去外埠措置急事去了。
二弟的动静来的迟了,他已经拿来了十二份大订单,为了让客人下单,乃至做了必然的让利。
文家自家的船只底子不敷用,还从船埠上租了十二条船才够。
文二老爷见状内心暗骂他狡猾、刻毒、没有情面味,却也无可何如。
能有如此大手笔的,除了文家另有谁家?
秦朗亲身动的手,文家教女无方,那就只好连文家一块儿经验清算了。
文大老爷浑身颤抖起来,心中第一次充满了惊骇。
瞧着长长的一长串船只缓缓分开船埠,阵容浩大,气象壮观,引得岸上很多人在看热烈群情纷繁,文二老爷内心油但是生一种满足感与高傲感。
文二老爷肝火冲冲转头去西林县,他要找郝大老爷分辩个清楚明白。
他们可真够狠的啊,弄了这么一出!
他能说人家过分吗?人家也没逼迫他们文家把统统木料都买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