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呢……”锦如说着,脸上神采有些古怪,从身后的胭桃手里,接过一只紫檀木盒,递到锦依面前,“姑姑说让我给你的。”
可现在也只能听她一面之词,却也没法再查。
秦老夫人见了她,笑呵呵隧道:“你们府里的礼,昨日不就送来了么。如何这会子又筹措起来?”
秦老夫人在一旁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心中已有些明白。
世人听了皆是一惊,左相范府和锦如府里一向来往密切,也都晓得锦依去拜见过。范府送锦依的礼虽重,或许是因为头一遭,倒也不算惯例。
许氏猜疑地看向她,她却并未看本身,只是对秦老夫人道:“老祖宗,我本日想问问继母,我母亲畴前的那些财产,现在可都还好?”
许氏面上一松,如同抓到根拯救稻草普通,连声道:“那些田产每年可都还往府里送着东西的,那些租子钱和粮食的帐,每年都是送到老太太这来看过的。”
锦如满面东风地给老夫人问了安,笑着对锦依道,“是送依姐姐的礼。”说着掰着指头算给秦老夫人听:
但锦如的姑姑楚辰王妃,已有多年不出府见人,年礼也只是遣了下人送至各家,怎得本年竟托了本身侄女儿,特地给锦依送礼,且还是足足五车的礼。
盒子翻开,内里竟是几张房契和店铺的文书,细看了看,两间酒坊、一间绸铺和一间米行,那绸铺的名字恰是“织彩坊”。
如果让别人晓得,他们秦家为了原夫人的私产闹反面,却极是面上无光的事。
许氏听锦依说出那句话时,神采刹时严峻起来,脸上青白交叉,却又极快地平静下来。
锦依听着,将手上的盒子翻了翻,内里有个帐簿,记得是十年来四间铺子的营利,扫了眼最前面的数量,平淡地笑了笑,“也真是巧的很,母亲放在楚辰王妃那的四间铺子,十年来也有两万来两的进帐,继母手里的,倒满是亏的。”
许氏神采庞大,本来这两日,她便想着借年礼的事情将锦依好好拿捏一番。让她明白若不靠着本身,比年下的赏钱也拿不出来。
锦依猜疑地望着她,“这是甚么?”
“你翻开来看看便知。”
传闻到田产,秦老夫人便点点头对许氏道,“那些田产的帐目我是看过。既然现在依姐儿返来了,今后就让她本身去打理吧。转头你将那些田单给依姐儿送去。”
却见她也是一脸苍茫,“姑姑说,这是本来婶娘的铺子,婶娘因没空打理,便一向请了姑姑那边的总掌柜帮着照看。每年的帐目都是姑姑看过的,已有十年了。现在既然你已返来,这些便还是交还到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