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刚面色一寒,这五柳真人还真是脸皮有些厚,本身门徒仗势欺人吃了亏,将他的元钢剑丢了,不但连一句报歉的话都没有,还空口白牙的就想要归去,天底下那里有这等便宜的事情。不过大师都是柳州的修士,相互之间也不太好撕破脸皮,何况这元钢剑毕竟不是赵长空这个事主的,五柳真人已经开首讨要了,直接回绝恐怕面上有些欠都雅。
到了奎府一问,奎刚公然有两个门徒,边幅和赵长空说得有八九分类似,也是一个拿了元钢刀,一个拿了把降魔杵,边幅打扮都能对得上。奎刚听了赵长空的话天然是不信,陈鹏和吴悠两个在贰心中那里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到了这个时候,赵长空那里敢说实话,一口咬定了陈鹏和吴悠两个抢了他的元钢剑。奎刚也不知事情到底如何,没法回嘴,五柳真人也心挂他的宝贝,便临时在奎府住了下来,等陈鹏和吴悠两个返来。
赵长空一听,心中本来有些焦急,他本就是陈鹏部下败将,此时再比斗,那里又有信心。不过转念一想,本来二人比斗的是兵器,陈鹏仗着降魔杵势大力沉才赢了他,此时陈鹏和奎刚师徒定然是不成能将元钢剑给他与陈鹏比斗,那么二人定然是比试拳脚,本身也不见得输于陈鹏了。他自是不知,陈鹏赢他凭的是虎啸功,而不是甚么兵器上的上风。
想到这里赵长空大声道:“师父放心,徒儿就算是豁出了性命去,也要将元钢剑夺回。”一付视死如归的模样。
“师兄,我们怕他何为,身正不怕影子斜,任他赵长空一张嘴说破天去,我就不信师父还能信了他的大话。”陈鹏不在乎道。
奎刚见到二人,劈脸便问:“那五柳真人和他门徒赵长空究竟是如何回事?”
“小鹏子,你有甚么设法?”
“赵贤侄,你也是当事人,你有甚么话要说么?”
“好啊,你们两个还真是胆小包天,打着奎前辈的名号在内里胡作非为。你们从速把我师父的元钢剑还返来,我也反面你们计算,你们当着奎前辈的面向我道个歉就算了。”
“按五柳前辈说的就是。”现在这个局面是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赵长空虽是胡搅蛮缠,但何如五柳真人信赖他。陈鹏也有信心,本身既然赢了赵长空一次,就能赢第二次。
陈鹏一五一十的便将过程原本来本的向奎刚道来。奎刚天然是更信赖门徒说的话,并且陈鹏的话前后逻辑听起来也更加的合情公道。沉吟了半晌,奎刚叮咛管家忠叔将五柳真人和赵长空师徒两个请了过来。
“好了,你们两个休要辩论。五柳道友,你看这事如何办?”
赵长空进了屋,一见到陈鹏便跳了起来。
“赵长空,你说我们抢了你的元钢剑,那我又如何会把师承来源都奉告于你,我和师兄一走了之岂不是更好。”
“当日我和师兄在苍云山中碰到了赵长空,他正在猎杀一头灵虎,我看了心中不忍,便说了句让他剑下包涵。他却感觉我冲犯了他而大发雷霆,我和师兄不想和他计算,掉头便走,谁想到赵长空心生歹念,竟然偷袭于我,所幸师兄警悟,我才没有受伤,不过师兄为了救我腿上倒是吃了他一剑。厥后赵长空咄咄逼人,我出于自保和他脱手,幸运赢了他一手。本来我也没想把事情闹大,只是让他向我师兄报歉,他却不肯。如果我本身吃了亏便也就罢了,但师兄为了救我受伤,我于心何忍,只得是出此下策,逼他到奎府来劈面向我师兄报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