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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了会儿坐修炼了会儿,直到经脉感受酸胀,陈鹏才停了下来,躺在地上闭目养神。翻来覆去,固然对于修士来讲,没有被褥底子就不是个事,但陈鹏总感觉浑身高低有些不舒畅。想了想,陈鹏将长袍除了下来,卷吧卷吧垫在了脑袋上面,公然这么一来就舒畅了很多,不知不觉的竟然很快便睡着了。
“陈鹏,他脸上的伤但是你打的?”南田道长又向陈鹏问道。
陈鹏站起家来,走到铁窗边上往内里一瞧,却见一个肥大的人影,一拐一拐的走在通道上,左手提着灯笼,挎着个篮子,右手从篮子内里拿出一个个馒头来,从两边黑牢门上的铁窗中扔了出来。
等陈鹏走了出来,“吱呀……咚”的两声响,那弟子便将铁门关了起来,接着“咔嚓”一声响,定是将铁门锁了起来。
“也不急在一时,这小子本年都要在我们炼器殿退役,已经是落在了我们的手中,想要拿捏他莫非还怕没有机遇么。我看这小子也是个暴烈的性子,别将他逼得太急了,如果闹将开来,恐怕我们面上也欠都雅。”西慈道人与金恩泽两个从掌刑殿分开以后,师徒两个边走边商讨。本来他们两个倒是得了黄志远与黄行远兄弟两个家属的拜托,专门来对于陈鹏的,不过这统统陈鹏虽是不晓得,但他早就得了西云道长的口风,本身心中也有了筹算,那就是不去主动招惹事情,但也不会做缩头乌龟。人就是如许,常常你越不想惹事,事情就越往你身上撞。当事情产生了以后,那就不要再有不惹事的心态,而是要放开手脚去措置,不然的话越是软弱,恐怕别人越不会放过你。
“牢房内严禁说话,每说一句话,多关一日禁闭。”
“又有新火伴了,兄弟,你是哪个?”就在那带陈鹏来的弟子出去以后,铁窗外边传来一个粗狂声音。
西慈道人与金恩泽师徒两个走了以后,南田道长便叮咛了掌刑殿的弟子带着陈鹏去关禁闭。陈鹏跟着那弟子今后殿走去,进了后殿,那弟子取了个火把,带着陈鹏来到了一处密室当中,进了一道铁门。进了铁门以后,倒是一道石阶回旋着直往地下而去,二人绕着石阶往下走了约莫有十来丈深,便来到了一处通道。这通道四周都是石板砌成,氛围潮湿湿的,两边墙上每隔五六尺便是一扇铁门。
“想不到又来个怯懦鬼,这日子的确是没法过了。”
“你……你胡说,还不是你脱手偷袭,不然我如何会打不过你。”
南田道长点了点头,转向金恩泽问道:“陈鹏所说是否失实?”
二人走到了第三个铁门跟前,那弟子取出了一串钥匙来,找出一把钥匙,吱呀一声将铁门开了过来。陈鹏出来一看,内里的房间只要三四尺宽,七八尺深,头上放着一个马桶,其他别无一物。
陈鹏刚要答话,耳中便听到一个降落的声音,心中一凛,从速住了口。
南田道长沉吟半晌道:“你们两个都是口说无凭,不过金恩泽脸上的伤倒是实实在在的,并且陈鹏你也承认这伤是你形成的,但你本身倒是好好的。不管之前谁对谁错,一个是没有证据,二来毕竟也没无形成甚么本色的结果。何况这件事也算是小事,如果请门派中的老祖宗动用神通追溯过往就不值得了,陈鹏你脱手毕竟不对,将你关五天的禁闭。西慈长老,请你也归去好好教诲弟子,起码同门之间还是敦睦相处为上。好了,这件事就此为止吧,现在开端除了到传功殿听讲,陈鹏你便到我掌刑殿来领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