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义算是听出来了,这郭嘉固然说的是袁绍袁本初,但是话语之间,皆是敲边鼓之意,满是针对本身而来,怎能不令他感到气愤?
“这……”这话说的鞠义哑口无言,的确本身大小还算个都尉,与云中王也算是同殿为臣了,当然也一样尽忠于汉帝,故此鞠义还真是心中自喜,没法辩驳对方的话语。
郭嘉心中微微嘲笑,这鞠义倒是非常的聪明,可惜此人长于治兵,确无眼识。世人皆知,当初他跟从袁绍,与公孙瓒悠长交兵,各方互有胜算,因最后一战粮匮而败,厥后麴义因自恃有功而高傲放纵、心胸不轨,终究被袁绍斩杀。
不知所踪?哼,恰是因为鞠义与刘和联纵,欲要背叛袁绍,自主一部掌控幽州,才被袁绍斩杀了。
“那你与云中王乃同殿为臣,皆是尽忠朝廷,尽忠汉帝,眼下只是袁绍自谋冀州,可与你有何干系?”
“那可有家仇国恨?”
这内里的心胸不轨四字,但是大有文章可寻,鞠义投奔袁绍,莫不说投奔的是刘和,刘和乃是刘虞之子,鞠义向来对刘虞非常佩服。袁绍掌控刘和以后,便事事掣肘,暗中监督。终究刘和更是不知所踪。
幸亏鞠义脑袋也矫捷,直接把锅甩了归去,看看这郭嘉之言如何?难不成郭嘉这脸大,说自家的主公是明主吧?
“未曾,正如鞠义你之所言,公孙瓒狼子野心,袁绍不忠不义,能与云中王同事者,太少了,迫于无法,我等只能屯于冀州。届时望鞠义能为我家主公训兵,也好与董卓交兵。我知此举令鞠义难堪,不过董卓斩杀,汉帝成主之时,便是鞠义立名天下之刻。”
“公孙瓒,夙来英勇,并且讨伐董卓大有功绩可言,现在更是被朝廷表为蓟侯,是否可为明主?”
“也无。”
“更是未曾。”这话说的鞠义更是傻眼,细细考虑之下,本身还真是与这郭嘉,不,精确的来讲,与那位异人云中王,毫无好处管束,要有,也只是袁公与云中王,争夺这冀州之地,与本身何干?毕竟,本身还未曾同意尽忠袁公,也不算袁公治下一员。
“智囊,但是鞠义固然有训兵之道,却苦无兵源支撑,这如何是好?”鞠义难堪的开口道。
“这,”
“愿为云中王效力,鞠义情愿甘为云中王幕后当中,为云中王训兵。”
“固然两军交兵,不斩来使,但是没想到郭智囊,有如此的胆量,敢进敌营。”鞠义对于面前这位郭嘉,还真是心生佩服。
而与云中王训兵,也并非尽忠云中王,只能算是插手麾下罢了,也可包管本身的退路,进退有据,此果令鞠义感到非常的对劲。
“可全数带走。”
“那鞠义何想?不防与我直言,我也听听夙来以治兵立名的鞠义,到底是如何之人?”
“哦。韩馥中庸,不是明主,鞠义退于他的麾下,可为是有识人之名,那你观冀州,谁可为明主?”
赵国邯郸城,鞠义正看着面前,这位手持羽扇的男人,他真的未曾想到,如此危急之时,此人竟然不顾性命伤害,来到本身掌控的城池,莫非此人就不怕死么?嗯,此人是云中王的灵将,哪怕斩杀了他,仰仗异人特别的手腕,也能重新重生他。
“这,能够,部属素闻并州繁华,恰好欲要一观,云中王管理的手腕、”
“嗯?”鞠义眼中闪动一道光芒,仿佛心中有所贯穿,本身获得那部治兵精要,最后一句便是藏与山林尔,静待承平升,如此话语顿时让鞠义贯穿。
“那刘虞刺史呢?郭嘉鄙人,倒是以为刘虞刺史,可掌冀州、幽州,乃是青州、兖州等地。如果刘虞刺史能有如此大志,只怕汉室江山有望,董贼必然心中惶恐不安,届时我北方将士一心,直捣长安之地,斩杀董卓亦是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