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向来最不缺的就是八卦热点,像他宋三郎一年不晓得要从金陵百姓的口中传播多少次。
宋彦昭的脚步就更快了!
穆庆丰新封昌平伯,穆家大门口的牌匾重新换了新的,金光闪闪的昌平伯府四个大字在阳光下闪动着刺眼的光芒。
他病的处所隐晦,以是嘉佑帝下了封口令,就是朝中大臣也只晓得六皇子得了急症,刚巧穆庆丰献方剂救了六皇子,才封了昌平伯。
但不知如何的,这几日竟然有流言传出来,说六皇子是长年醉心风月,流连花丛,以是那种处所病了,坊间传的绘声绘色的,吓的周烨连门都不敢出了。
这如何能一样呢?这可干系着他男人的庄严。
躲过这两日,估计他娘短时候会消停一阵子,毕竟金陵城里肯承诺女儿嫁给他的人家并未几,能抗得住他一而再再而三放鸽子的人家就更少了。
他记得前两日碰到宋彦昭的时候还问过他来不来,宋彦昭当时必定的说不来的。
“记着,你还欠我三次,我这小我不喜好欠人,当然,更不喜好别人欠我,欠我的,多晚我都会收回来的。”少女笑盈盈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他的眼神有些阴霾,固然没有证据,可他莫名就是感觉那些传言与太子脱不了干系。
宋彦昭下认识的摸了摸胸口,那边放着一块白绫,他磨了磨后槽牙,哼,不要让爷再遇见你,不然,谁补偿谁还不必然呢。
宋彦昭拍了拍周烨的肩膀,“算了,别计算那些,金陵城你还不晓得,过几日就会有别的新奇事出来了,到时候估计就不会有人存眷你的破事了。”
本日的穆家格外的热烈,贺客盈门,都是前来恭贺穆庆丰的。
“哎,你这是如何了?神采这么丢脸?”周烨的双手在宋彦昭面前闲逛了下,又推了下他。
“你,你!”周烨气的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跳起来夺门而出。
“受不了你,坊间的流言你也在乎,若按坊间流言来算,我都不晓得打死了多少朱紫后辈了。”宋彦昭笑眯眯的道。
“哎呀,吾都忘了,昌平伯有方剂啊,还是昌平伯的方剂救了六弟你呢,这么说来,六弟也不消怕闹了笑话。”周熠低笑的声音中尽是讽刺。
他们来道贺,到了当然得先去和仆人家恭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