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卯抬开端来,泪眼婆娑:“墨白兄,你好歹看在这些年来你每次到青楼戏耍,没钱都是小弟垫付的份上,救救小弟……”
周墨白笑声更加大了起来,头微微仰起来。
周墨白拱手正色道:“吴兄,多日不见,为何兄台印堂发黑,一支出门踩狗屎昂首掉鸟粪随时能够被人狠揍一顿的不利模样?”
现在,周墨白脑海中可没健忘在百花楼那晚伸手探向吴应卯的时候,他惊骇地踹来那一脚。
“莫非,吴兄去倡寮嫖妓欠账还不上被人追杀?”周墨白不介怀以最肮脏的能够推断吴应卯。
连外公的好东西都拿出来变卖,难不立室道中落?或许这长季子天生就是个败家子……
“百花楼如烟女人接客价码如何?可有扣头?”
吴应卯讪讪道:“实在……小弟那日也是被吓傻了,竟然落荒而逃,实在有伤兄弟之间的义气,这不这几日一向揣摩如何向墨白兄赔罪,这不,刚好小弟手里有家祖一幅墨宝,乃是中堂大幅,想请墨白兄赏玩一二,墨白兄家里不是开了一个书画典当的店吗,小弟想典个三五百两银子……再请墨白兄好好耍耍,以示诚意。”
吴应卯正欲仿照,周墨白俄然一下停了下来,板起脸一丝笑容也不见。
“小弟一把就把这辈子能够挣到的银子都给输光了。那聚金楼掌柜乃是大名鼎鼎的吴大牙,惯常逼迫良善,他限定小弟三日内还钱,不然就拿小弟身上一件东西作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