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岂敢欺瞒国公爷!”周墨白陪笑道,回身指指身后两箱白花花的银子,“这一万两白银,是贡献国公爷的形象代言费,还请国公爷笑纳。”
“周公子!”徐梓萱蹦蹦跳跳地从后院窜出来,前面跟着身材魁伟的魏国公徐鹏举。
周墨白的身后,几名校尉扛来了两个大箱子,就放在地上。
“那你甚么意义?”
“那你知不晓得有多少皇亲贵胄都争着向老夫提亲?”徐鹏举持续踱着大步。
“小子,你知不晓得梓萱是老夫最心疼的女儿?”徐鹏举大步在厅堂上来回踱着步。
银晃晃的白银,一锭一锭摆放得整整齐齐,两大口箱子,少说也有万把两。
“这……甚么意义?”徐鹏举虽说是武将出身,但也不是傻子,银钱上门,天然不会白送。
下人们吓得战战兢兢,还是徐梓萱安排后堂一个丫环从速上来清算摔碎的瓷片,重新给徐鹏举泡上茶水。
“爹爹,我也去!”屏风前面的徐梓萱蹦出来。
“说。”
周墨白一愣,然后一拍大腿,伸出大拇指:“国公爷,您……真是神通泛博,竟然还晓得我闯了祸?”
“周百户,坐。”徐鹏举随便和周墨白见过礼,宾主落座。
屏风后的徐梓萱也附耳贴在屏风前面。
“还望国公爷不弃!”周墨白附身拜道。
“闭嘴!”徐鹏举厉声道,“归正仙颜之极,你小子竟然看不上?”
“就这么简朴?”徐鹏举仿佛不信。
这一记马屁轻飘飘,却让徐鹏举受用之至,他嘴角翘了起来,朝周墨白高低打量一下:“你小子会说话!”
“国公爷贤明,鄙大家微言轻,身份寒微,这超市稍有点买卖,便引来如狼似虎的觊觎之人,鄙人不忿,与其被他们欺诈讹诈,比如送给国公爷,起码国公爷不似那帮硕鼠蛀虫,乃是我大明江山社稷国之砥柱!”
徐鹏举骂完以后,见到周墨白的神采,又转头看看身后莫名其妙的徐梓萱,气呼呼道:“如何,觉得这点礼品就能堵住老夫的口吗,想打我女儿的主张,门都没有……”
徐鹏举举起的茶盏凝固在空中,愣了半晌,俄然大怒,一下子将手中茶盏摔在地上:“混账东西,你还看不上我的女儿?”
“不消不消,”周墨白从速解释,“就是请国公爷金口玉允,准予鄙人在超市门口立块牌子:魏国公府指定供货商家。”
“鄙人敬佩国公爷虎威,大胆想请国公爷为小人的超市做个形象代言。”周墨白拱手道。
周墨白讪嘲笑道:“那……鄙人就甚么也不消说了?”
周墨白端起茶盏品了品香茗,徐鹏举眼睛一瞄周墨白身后,随即眸子子睁的大大的,然后他揉揉眼睛,仿佛不信赖地咽了下口水。
“爹!”徐梓萱满脸通红,回身躲入屏风前面。
噗嗤!
“带着这么两口箱子来,当我没长眼睛?”徐鹏举白了他一眼,然后微微闭上眼睛,抬手摩挲了下髯毛,一副神闲气定的模样道,“莫非你小子闯了甚么祸不成?”
“闭月羞花……”周墨白小声改正道。
早有下人将周墨白迎了出去,刘猛和马司吏紧随他的身边。
“国公爷!”周墨白谨慎翼翼拱手道。
不等周墨白接口,他眯缝起眼睛道:“看来你是碰到了难处,有报酬难你了吧?想找老夫来为你保驾护航,是这意义吧?”
“额……晓得。”
周墨白一口茶水喷出来,抬开端来惊诧看着徐鹏举,神采略带难堪地笑笑:“国公爷真是火眼金睛,如何……就看出鄙人是来送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