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卯张大了嘴:“七……七成?”
周墨白立起家来,思考半晌,缓缓道:“如许吧,明日你亲身到千户所去处郑大人陈述我们超市的投入环境,把出入利润环境都详细说一说。郑大人体贴我们的超市那是功德,这一千两银子我们可不敢要,每年就从超市利润中抽一成奉上,作为我们百户所贡献的一点情意吧!”
“周大人,千户大人提出……按我们交纳的安然银子比例,就占个七成分子。”
“嘿!”周墨白揉揉眉心,笑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周墨白来到百户所正堂上,值日校尉奉上香茗,他悄悄啜着滚烫的茶汤,吴应卯按例到超市中去照看。
“甚么事?”周墨白见马司吏少有的严峻,不由奇特。
“大人,郑千户差人送来这张银票。”马司吏上得前来,双手微微颤抖地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递上。
“不可就让劫色大师上,暗夜里将这厮狠狠揍一顿。”刘猛嘴角暴露浅浅的笑意,“劫色大师这几日每日里烧鸡美酒但是憋足了火气,正没处所宣泄呢!”
马司吏苦笑一下,涩涩答道:“郑大人……传闻这超市买卖火红,差人来讲是成心提携周大人,说奉上这点银子聊表支撑,想在我们这超市里占个分子。”
吴应卯撸起袖子来,一脸的跃跃欲试:“墨白兄,是可忍孰不成忍,跟他们干一架吧!”
郑世杰乃是南京锦衣卫千户,本身的直接顶头下属,既然开了这个口,说不得只能分他一瓢羹,做买卖本来也就是讲个和蔼生财,周墨白内心已经有了主张,只要郑世杰提的要求不过分度,就让他占点分子也无妨。
这郑千户未免欺人太过,侵犯分子,还将本技艺下的司吏痛殴一顿,这清楚是在打脸,还是明火执仗的打脸。
周墨白心下了然,这超市虽说才开张不过几日,但每日人满为患、火爆非常,任谁都看得出这是一个日进斗金的买卖,郑世杰这个时候掺杂出去,摆明的仗势欺人,这吃相未免有些太丢脸了。
“千户大人这一千两银子筹算要几成分子?”周墨白不动声色问道。
“千户大人说甚么了?”周墨白站了起来,眉头微微皱起。
“再带上两千两银子去,交给千户大人”周墨白想了想,说道,“就说是开张这几日的分红,算是我们贡献千户大人的。”
只要大师相安无事,就当是破财消灾了。
“周大人,你拿个主张吧,我们如何答复千户大人?”马司吏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