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白才讲到孙悟空大闹天宫偷吃灵丹蟠桃,和十万天兵天将对阵的时候,吴承恩已经听得两眼放光。
“吴大哥现在可有兴趣?”周墨白信心实足,“若将这个故事发行发卖,怕是你的名字比那沈坤还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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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不等周墨白答复,他拨浪鼓普通点头:“此故事题材已属陈腐,辩机和尚《大唐西域记》,另有厥后的《大唐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大唐三藏取经诗话》早已发行于世,你写这个,大师都晓得的,没有新意。”
“大哥曲解了,”周墨白语重心长道,“是如许,现在发行这本书,所费庞大,小弟担忧万一发卖不好,无人问津,到时候我们连本钱都收不回,多数还要往里贴钱……”
“吴大哥就是大才,这猴子的来源你如许一说,就有几分味道了。”
以是高傲明立国以来,罕见传之千古的名作问世,不能不说,这是一次文明的发展,一场文明的悲剧。
“你看你看,我们这个故事,就从这孙悟空提及。”周墨白说的口沫横飞,“话说畴前东胜神州有座花果山,有一块仙石,有一天迸出一只猴子……”
他抬开端来,眉头紧皱,酝酿半晌,提起桌上羊毫细楷,在唇上稍作研磨,便挥毫落笔,几行清秀的字跃然纸上。
“必然要的,必然要的,”吴承恩完整没成心识到,攻守之势已经逆转。
“这……不瞒兄弟,为兄此次访问朋友,身上银两带得未几,万一亏蚀……”吴承恩迟疑不已。
“小兄弟怕大哥说话不算话?”吴承恩大大咧咧道。
“可孙悟空你晓得吗?”周墨白信心实足,不紧不慢道。
“当然,这个主张是小弟出的,小弟理所当然要承担更大的风险,”周墨白作沉痛状,“如许吧,万一亏蚀,小弟承担六成,大哥只需承担四成便可。”
“这有甚么。”吴承恩底子没有重视到周墨白滴流滴流转的眼睛,“咱哥俩谁跟谁,你卖力讲故事,我卖力清算成稿,五五分红对半开。”
周墨白耐烦非常,面色驯良地诲人不倦道:“必须的,要没有这些家伙,你想玄奘和尚一小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十万八千里的取经之路如何耐得住孤单,别说女儿国了,就是蜘蛛精也能把他给收了。带上只猴子呀,马呀、猪呀之类的家伙,起码无聊的时候能够斗几盘地主,打两圈麻将。”
“妙哉妙哉!这齐天大圣勇于应战天庭,的确是颠覆了历朝历代忠臣孝子的伦理看法,匪夷所思,妙哉妙哉!”吴承恩用力拍着大腿,大喊痛快,“小兄弟,你说这个故事可比大哥我从藐视的各种传奇话本强多了,只需略加润色,我看大可发行于世。”
像《西纪行》这等离经叛道的笔墨,若非周墨白这后代穿越者,换作别人,如何想得出来。
“这……这如何使得……”吴承恩脸皮到底薄了些,这话说得他本身也万分过意不去,“要不……如果赢利的话,小兄弟多占两成好了……”
“咱讲的是玄奘法师取经的故事,”吴承恩还是没开窍,“弄这么些家伙掺杂出去干甚么?”
“小兄弟固然放心,为兄读圣贤书,这点信誉是有的,不可我们就立个字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