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哥你面庞丑恶,粗鄙不堪,一张老脸比驴还长,一双小眼比王八还小,的确就是投胎的时候撞墙上了……”
“……还说甚么?”
“怎地?”吴承恩嘴唇颤抖,一滴泪珠在眼中摇啊摇。
周墨白的确抓狂,找个黑锅这么困难吗?这吴承恩的涵养未免也太好了,被埋汰到这份上还能忍住,的确就是打了左脸奉上右脸,看来……只要抛出杀手锏了。
“那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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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不活力?你如何能不活力?
乞妇捧首在地,浑身颤栗,惊骇非常。
“凌辱强大,这杨衙内……实在太贫乏家教了。”周墨白怒道,上前扶起那位老乞妇。
杨惟斌正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头仰得高高的,没留意被街边这乞妇的破碗绊了个踉跄。
悦来堆栈,掌柜在柜台里哈欠连天,两个小二在门口打打盹,小呼噜一声比一声高。
“吴大哥,刚才在酒楼上用饭,听到中间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大言不惭,说甚么《西纪行》不过尔尔,写得狗屁不通,的确不堪一读,只合放茅房里擦屁股……”周墨白大肆煽风燃烧。
“他说曾偷看大哥沐浴……”
“吴大哥,那厮厥后还说……”
周墨白见吴承恩不中计,暗道可惜,只好持续将烽火进级。
这长脸和小眼向来是吴承恩颇感自大的处所,向来不喜别人提及,现在竟然被人公开热诚,他咬牙切齿道:“这厮哪只眼睛看到我的长脸和小眼了?我这模样如何了,关他甚事?”
“吴大哥,那厮还说……”
“胡说八道,甚么屁股如此金贵?”吴承恩一愣,继而大怒,正待拍案而起,却见周墨白眼中目光仿佛闪过一丝滑头。
刘猛安慰道:“周兄弟眼下不过一介布衣,跟老哥发发牢骚也就罢了,可不能等闲招惹这厮,杨大人向来护短,胳膊到底拧不过大腿!”
街边暗中角落里,一个衣衫褴褛的大哥乞妇跪在地上,不时向过往的路人伸出一个破瓷碗:“大爷,行行好吧,赏两个钱吧”
“吴大哥,太可爱了,实在太可爱了!”周墨白一进门就直嚷嚷,脸上一片压抑不住的愤激之色。
百花楼被揍的那幅悲惨场景历历在目,明天又被杨鼎鑫狠狠地欺诈了一万两银子,可谓是旧仇未报,又添新恨,周墨白心中愈发感觉愤激不平。
“周兄弟万事谨慎,那杨衙内另有个表兄常琨,但是驻扎永嘉县的锦衣卫小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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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大哥那活儿如同牙签……端的非常精美……”周墨白谨慎翼翼道。
“哦?多谢刘大哥提示,小弟……说说罢了!”周墨白点头应下,心中却在敏捷策画。
堂堂一个穿越者,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大丈夫行事当称心恩仇,碰到这类人渣,还用得着想甚么,干脆点,揍他娘的!
不过揍人总还是要讲点计谋,就算是再来一次蒙麻袋打黑棍,也得再找小我一起下黑手,最好把他推到风口浪尖,把这口黑锅背上。
杨惟斌还不解气地上去又踩了几脚,口中骂骂咧咧:“滚一边去,真是触了霉头!”
“吴大哥……你不活力?”周墨白摸索地问道。
“人渣……”
冤呐!
“吴大哥,这类人的确就是沐浴池里下网兜,捞的不是人。”
他不由打了个冷噤,周墨白也不是良善之人,说不准这是激将之法,要激本身跳出去寻别人倒霉,心中动机一转,他强忍心头肝火,问道:“此人……是何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