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哪那么神啊,还能管得了他身后的事儿?”端方翻了个白眼,摆摆手,一脸嫌弃地说,“他如果然那么神,如何就俄然死了?还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
“唉……”越想越不是滋味,端瘦子叹了口气,说:“小通,我如何就这么背呢?他娘的每次都看走眼,此次我在古街上但是一眼就相中了这玩意的,谁晓得又他妈被孙老头给阴了。哎,小通,你甚么时候跟我去古街一趟,我们让那老头亏的脱裤子!”
就在他揣摩着要不要直接关门打烊的时候,门外风风火火地卷出去一小我,一团肥肉抱着个木头盒子就冲了过来。
这是家风水铺子,店东人是个年青的小伙子,二十多岁,长得端倪清秀,非常有古韵,星眸如水,剑眉英挺,一张俊脸好似水墨丹青,再配上他一身烫熨平整的玄色缎子唐装,直接拉出去拍古风写真都没题目。
端方带过来的“好东西”是一个青铜戟头,从胡部断裂,长约二十厘米,断口完整,援呈弧状,戟刃内翻,表面与普通的青铜戟头不太类似,特别是这一穿孔的长胡。
“想太多。”周通笑着说,“别嚎了,把我买卖都嚎没了,你也不差阿谁钱。”
火盆中,火星迸射,劈啪作响。
瘦子一把抓住周通的手腕,跟做贼似的四下看了看,见四周没人了,才吐了口气,谨慎翼翼地对周通说:“小通,哥拿来了件好东西,帮哥看看。”
玄色匾额上“八珍阁”三个金色大字龙飞凤舞,翻开的木门摆出邀客的姿式,可门厅萧瑟,并不见有客前来。
蓝气:“………………??!!!!”
“锈色暗绿,与器体几近合而为一,锈迹深浅分歧,锈斑均匀莹润,非常天然。”
“也就你老是被划,你跟这桌子天生犯冲。”周通给端方递畴昔一张创可贴,摇了点头,说,“装修就不消了,这店里的风水是我爸定下来的,他临死前交代必然不能点窜一丁半点。”
他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下午四点,一天又快结束了,店里还是没来一个客人。
沉寂的氛围里,一个尽是疑问的声音高耸地呈现:“奇特,既然已经死了,如何吸不出世魂?”他嘀咕道,“我还觉得能够白捡个便宜。”那道蓝气又在周通身上回旋了一周后钻回戟头,谁推测,房间内的气俄然都冲着周通的身材涌来,如同江流入海,气势澎湃,连带着那道蓝气也被一并带入了周通体内。
端方从地上爬起来,瞅了一眼劈面跟周通“打擂”的风水铺子,“隔壁那骗子比来没找你费事吧?”
闻言,端方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着大腿连连哀嚎:“甚么五百块,老子希冀着能转手卖他娘个几十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