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分?”曾柔眉头一挑,骂道:“你背后里对我家里人做的那些事情当我不晓得?我弟那笔赌债再如何利滚利也不成能到那么多,你敢说你没脱手脚?另有我爸妈去的病院,那院长不是你爸的朋友?何丽蓉,我曾柔可不是甚么好欺负的人!”
宋炫见不谨慎被何丽蓉把对话听了去,也不讳饰了,就说:“周通也懂点风水,我请他过来帮手看看。”
周通见状,唇角勾起,暴露一个和顺的笑容,安抚道:“存亡有命,繁华在天,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韩齐清顿了顿,下认识地看向站在老太太身后的周通。
“晓得他们家为甚么女人这么可骇吗?”周通听了端方的话后笑了笑,说,“这里的风水可不如何好。”
“得两手抓呀。”何丽蓉摇了点头,说,“你如何跟小炫一个设法呢?如果有合适的,就得抓紧机遇,别等今后,那可就晚了。”
说话的是个穿戴旗袍的妍丽女人,头发盘在脑后,一丝不苟,画着淡妆,笑起来嘴角抿着,端庄得体。
“曾柔你不要过分度了!”何丽蓉颤抖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