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地仙点了点头,说道,“我挑选在那边修炼一是为了接收人们朝拜石碑时的戴德之情,二则是为了接收那间文物修复室里文物的气味。不过现在,那石碑上被人布了阵法。”
端方说:“你师兄那么聪明,你那点谨慎思还能瞒得住他?”
周通:“……”
周通见他把半只螃蟹吃了,剩下最肥美的蟹膏还没吃,就将那半只螃蟹连带着打包盒里其他的海鲜都拎了起来,往屋里走,“想吃就进屋吃。”
周通的目光落在那一个缺口上。
“镶嵌物?”田晓珍惊奇地说,“不是吧?没有镶嵌的陈迹啊。”
第二天,周通又有事就找凌渊在店里看着,有事喊他。
周通无法地笑了笑,他对田晓珍说:“不介怀的话,我想去看一看这面铜镜,见到什物观观气或许就能看出来甚么门道了。”
“……”周通说,“那古物的确是臧墓出土的,当时也有所思疑是移喜措嘉,但是我们对于移喜措嘉的体味太少了,传下来的文本质料底子就不敷以证明。”
他特地给凌渊打包了几个他觉着好吃的,走在路上,脚步情不自禁地加快了。
周通晃了晃手里的半只螃蟹,挑衅地看着凌渊。
“好!”田晓珍坐下后,把文件夹递给周通,“师兄你看。”她从中抽出几张照片,说,“这个墓你还记得吗?你研二的时候跟老板一起做过的项目。”
“师兄!――”田晓珍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周通,一脸崇拜地说,“你实在是――太短长了!牛逼啊!难怪当时候全校都把你当男神!现在跑来当神棍的确是可惜了!”
女地仙把纱巾一圈圈地解下来,暴露了被层层包抄之下的脸。
天眼镇坛木仿佛小兽一样往前跳了两跳,蹭了蹭凌渊的手,凌渊反手将天眼镇坛木抓住,下认识地就要丢出去,下一刻,他仿佛认识到了甚么,将天眼镇坛木放下,丢在桌面上。
田晓珍一巴掌打在端方背上,啪得一声非常清脆。
凌渊将眼睛展开一条缝,冷酷地看了一眼田晓珍,“哦。”
田晓珍:“……”
这黑衣女人女子恰是另一名女地仙。
等周通他们走后,凌渊才展开眼看向周通的背影,随即那双微微闪现出暗红色的双眸再次闭上,闷声不吭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凌渊不咸不淡地说:“太吵了。”
她还没等周通答复就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鹅卵石大小的明珠,说道:“这枚明珠是我及笄时父亲送与我的,跟在我身边多年,灵气充盈。此次我不请自来,求先生帮手,如果先生情愿帮我,不管成不成事,我都情愿将这颗明珠赠给先生。”
他这真是不利催的……前次不谨慎请来了个女地仙,费尽千辛万苦好不轻易送走了,这会儿又来了一个女地仙,还是不请自来,找上门的女地仙。
在两人视野对上的一顷刻,周通心口一疼,不晓得如何,一贯惯于挂在嘴边上的笑容却摆不出来了。
不过,他一贯不是随便承诺别人要求的人,周通很快就将视野收了返来,他说:“我要先去看看那碑上的咒文。”
田晓珍:“……”
“我,返来了……”周通走入屋内,把打包的海鲜放在桌子上,“如何不出来歇息,内里下雪了,很冷。”
“那是因为断口有破坏,不过这不是首要启事,你们看不出来也能了解。”他拿起拍到全部镜子的照片,指着镜面边沿,问道,“你看这是甚么图案?”
女人见周通来了,就站了起来,对周通作了个揖,说道:“周先生,我找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