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着各色女人的阿谁器官,内心不去拓展设想那才怪呢。我不晓得本身的这个借口有没有事理。但奇特的是,不管是在梦中还是在实际中我向来都没有对我的那两位师妹有过那样的轻渎。
“你已经醉了,这么文绉绉的!还竟然把本身说得与植物一样。”我“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看着我半晌,不住地点头。他说:“我奉告你的但是真的。现在那些刚进校的女生最好泡了。但是我不肯意去找她们。因为我惊骇碰到处女,处女是最费事的,上了她就不轻易抛弃。以是我喜好去找高年级的本科生,玩完了随时能够分开然后去找下一个。”
我的内心俄然一沉,心想这家伙又干甚么好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