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与屈突通相见已毕,要屈突通留下几名军士在石门外庇护司马珞,本身则执意跟从大队人马一道返回石屋院,亲身缉捕花姑和赤髯少年。
“不可,我担忧你们一哄而入,花姑狗急跳墙,说不准立时就会杀了阿猫。如果她见了我,或许会有所顾忌,不至于向阿猫下毒手。”司马珞尚显稚嫩的面庞固结成了霜,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回绝道。
鱼俱罗和鲜于罗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将杨广妥妥地护在当中,不紧不慢地尾随在大队人马以后,也进了暗道。
“王爷,您总得让我晓得,您这是去哪儿吧?”鱼俱罗见难以拦下杨广,急得用近乎要求的语气问道。
杨广无法,只得耐着性子,陪着司马珞留在了石门外。
“王爷,暗道内非常凶恶,我断不会要王爷亲历险境的。据我所知,这座石屋院只要甜水和苦水两条前程,尔今两条路的出口都已被看死,即便那小子窜归去处花姑报了信,一时半会儿他们也无路可逃,还请王爷在此稍等半晌,只要屈将军率大队人马一到,我便护着王爷归去连夜查抄了石屋院。”
“行行行,就按你说的办,快走吧,去迟一步,只怕一小我都拿不到了。”杨广不耐烦地甩手就走。
“鲜于罗。”鱼俱罗毫不客气地转向杨广身边的鲜于罗,号令道,“你立即庇护王爷,顾问唐国公回王府,静候佳音,不得有误。”
鱼俱罗煞有介事地,竟是要命鲜于罗陪着本身和李渊回府歇息?杨广听到这话,可不干了。
“据我所知,这座石屋院只要苦水和甜水路两条路能够出去。王爷既身先士卒,愿去扼守甜水路暗道出口,就由老儿我和鲜于罗一同陪王爷前去。其他人等只需扼守住苦水路的出口,静候援兵达到后,再一同进院去拿人,方能保得万全。”
幸亏有杨广在场,屈突通并没和鱼俱罗计算,仓促承诺一声,留下几名军士在石门外关照司马珞,本身则带领着大队的军士冲进了甜水路的暗道。
杨广说得并不是没有事理,可因为他执意不肯回府,无形当中给鱼俱罗带来了莫大的压力,使得鱼俱罗不得不窜改本来的打算,采取能确保杨广安然的体例来安排行动。
这一回鱼俱罗算是铁了心,不管杨广如何严辞斥责,他都决不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