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德回到长安,必然向皇被骗面禀明,是清河公亲身脱手,将这尊‘菩萨’给活捉活捉的。然叔德不解的是,清河公是从那里得知此人行迹,派军士前来将此人围在这座韦驮庙里的呢?”李渊不失时机地向杨素表白了本身愿和他合作的态度。
那男人目睹身后已无路可退,拚尽满身最后一丝力量,蓦地间高山跃起足足有两丈来高,欲翻墙而出,杨素眼疾手快,当那男人纵身才高高跃起的一顷刻,“呯”地伸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一只脚踝,狠狠地朝地下一扔,冲四周的军士号令道:“给我捆了,押回东都去。”
“叔德觉得,以清河公之大才,迟早必得皇上重用,出将入相,建立不朽功劳的。叔德何德何能,蒙清河公青睐相加,托以如此大事?恐怕要令清河公绝望了。”李渊听明白了杨素欲和他互换的前提,未假思考地便开口堵上了杨素的嘴。
众军士听得杨素号令,如狼似虎地扑上前来,将那男人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杨素和李渊赶到荥阳城郊的一座韦驮庙外时,隔着庙墙就听到庙内传来一阵兵器的撞击声,早有带兵围庙的都督跑来向杨素禀报导:“禀长史,被围在庙里的这男人端的一身好工夫,自昨晚到现在,不吃不喝不睡,单凭一人之力,我们百十人轮番上阵,也未能将他拿下,若不是事前在庙的四周埋伏下了弓弩手,另有两回,几乎让他给突破包抄圈,给逃了呢。”
杨素本日故意在李渊面前显摆显摆本身的本事,一脱手便使出了狠招,掌掌皆拍向那男人的致命处,迫得那男人连连发展,一时候只要抵挡之功,无有还手之力了。
“敢情清河公早已命人将匪首团团包抄于韦驮庙中了,怪不得先前在府中时那么安闲。”李渊恍然觉悟道。
“哎,我不过是要唐公押送匪首回京请功之时,帮我带句话给皇上、娘娘,又不是定要唐公助我调离东都,唐公因何要一口回绝呀?”杨素冲李渊摆了摆手,不解地反问道。
李渊听了杨素这番近似酒醉今后的牢骚、怪话,差点儿没当场笑出声来:堂堂的清河公、上柱国杨素杨处道竟为了要本身帮他调离东都,不吝软硬妆施,设下这么个局给本身。
“待我上前,先将他拿下,再说与唐公听,也不为迟。”杨素将手中的钢刀交还给身边的军士,猱身向前,像一只大鸟似地扑向了包抄圈中的男人。
读者诸君,要晓得,这男人已被杨素传令官军围在这座韦驮庙中将近一天一夜的风景,其间不但水米未尽,并且还要不断地以寡敌众,抵挡众官军的打击,待到此时,已精疲力尽,成了强弩之末。以是,杨素连续串的猛招狠招使将出来,已将那男人逼退至了天井中的一处角落。
“菩萨?时到现在,清河公能够奉告我,他的实在身份和来源了吧。”李渊也瞧出了那男人脱手虽又快又准,却从不往包抄他的一众军士身上的致命处动手,杨素赞他有菩萨般的仁慈之心,确不为过,便趁机向杨素问道。
杨素对劲地点了点头,与李渊一道翻身下了马,从随行的军士手中接过一柄佩刀,紧握在手中,带着李渊向庙中走去。
李渊糊里胡涂地跟从杨素出了长史府,在府门外翻身上马,只带了不到二十名军士,纵马奔着洛阳的南门就飞奔而去。
“那也要看看清河公执意邀我一道缉捕的是甚么身份的匪首,皇上可否容我帮清河公带话啦。”李渊年纪比杨泛博不了几岁,也不如杨广聪明、机警,却比杨广办事慎重,他现在已盘算了主张,不见兔子不撒鹰,非要待将那匪首的实在身份劈面向杨素探听明白,再视景象决定是否承诺和杨素做此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