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陆靖白松开她,伏在她的肩头低低的笑,“腿伤又要裂开了。”
她光裸的身材白的刺眼,像山顶的白雪!
她板着脸皱了下眉,往中间的位置挪了挪。
池静娆失魂落魄的退了一步,后背撞在鞋柜上收回沉闷的钝响。
办理结婚证的手续很简朴,不消半晌,两本贴了照片印着钢印的红色小本就已经被推到了陆靖白和言陌面前。
颠末这一折腾,到民政局都快九点了。
车窗降下,风涌出去,将她本来就乱的头发吹得愈发的混乱。
言陌被他滚烫的鼻息烫的耳朵发热,严厉的推他,低声喝道:“你坐归去,腿不要了?”
陆靖白不喜与人谈起私事,但结婚这个词猝不及防的撞进了贰心脏最柔嫩的位置,内心像被人浇进了一盆掺了蜜的沸水,柔嫩的甜美中参杂着密密匝匝的纤细疼痛。
陆靖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亲吻她的唇。
揽过她,长出青色胡茬的下颚悄悄剐蹭着她的脸颊,“言陌,我们结婚了。”
陆靖白抱愧的道:“赵副局长,这么晚了还费事你特地在这里等我,真是抱愧。”
言陌有几秒没作声。
对于她说的,陆靖白并不在乎。
他拍了拍言陌的后腰,退开了些。
陆靖白翻身揽过她汗津津的身材,“沐浴吗?”
“如何了?”等她包好纱布,哈腰要去清算医药箱,陆靖白拉过她,“神采这么丢脸,怀上了?”
言陌拆了纱布,替他重新包扎伤口。
陆靖白的目光落在她白的晃眼的背上,舍不得挪开,半响后忍不住切近她的身材动了动,“言陌,我还想。”
“恩,都城。”
“陆少。”
男人俯身,密密匝匝的亲吻落在她的腮帮、脸侧、下巴上,“等一下一起洗。”
言陌安静的看了他一眼,点头,“我晓得。”
“恩。”
顾钰微固然对他不是特别宠嬖,但从不在物质上束缚他。
本来还带着几分逗弄的心机,但话一出口,压抑好久的雄性荷尔蒙便以不自控的趋势在血管中伸展冲撞。
池静娆看到言陌将暗红色的户口本交给陆靖白,那样的色彩映在她眼底,像是一滩已经凝固的鲜血。
神采一向不多数雅。
赵副局长笑得一脸喜气:“恭喜二位了。”
深棕色的门在她面前合上。
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通报出滚烫的热度。
半晌后,她又道:“你不可。”
陆靖白看着言陌精美的脸,喉结转动,调子非常沙哑,“坐上来。”
陆靖白这才对劲的将手从她腰上收回,却还是握着她的手舍不得松开。
他凑过来,要吻她。
陆靖白莞尔:“是你说我不可的,总不能让你刚结婚就产生甚么不需求的曲解吧。”
言陌沉默很久,才终究稳定下情感伸手推他,“你坐归去,伤养好之前不准胡乱动心机。”
言陌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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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
结束后,手软脚软的从陆靖白身上滚下去,伸直着身子趴在床上。
她咬牙,抡起被子扔在陆靖白脸上:“滚。”
跟着心跳,垂垂变得难以忍耐。
说话的间歇,言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扒得差未几了。
“那里那里,为群众办事。”
陆靖白靠在坐椅的靠背上,手脚以一种舒畅随便的姿式摊开着,手指在言陌掌内心来回的磋磨,腔调上扬,带着较着的笑意,“抱愧,今晚要委曲你了。”
这类时候,谁都收不住了。
池静娆捂着沾满泪水的脸缓缓蹲下身,又一次轻声反复:“靖白,为了你,我想做个好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