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没曾想方才眼神还锋利得想吃人的金三娘竟是如许就认瘪了,嗨,真真一颗软柿子!
“护短?你还真是说对了!”金子上前一步续道:“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儒裙是笑笑弄坏的时候,我这个当主子的,不保护她,莫非要不分青红皂白将她推出去?”
这么没有技术的嫁祸手腕,也亏金四娘使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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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妍珠疾步走来,刚听到这话,神采一下就变了,乌黑的眸子扫向沐沐,就像剜人普通锋利。
金子嘴角一抽,笑道:“本来四娘竟是这么凶暴不容情之人么?啧啧......看来,沐沐你这丫头在她那,没少受气,动轧吵架的,也真是难为你们了......”
“留下,那可不可,我家娘子本日就要穿戴这件儒裙出去,如果奴婢这会儿空动手归去,只怕少不得受一顿吵架......”沐沐方才见金子那般态度,这会儿底气倒是更足了,声音也高了几个分贝。
狠狠踩踏别人的同时,还不忘举高本身!
这是天女的话能胡说么?
金妍珠听了这话以后,却更是咄咄逼人,指着金子的鼻子骂骂咧咧的,还冷嘲热讽一番甚么样的仆人就有甚么样的主子,金子全程含笑地听着她一番高谈阔论,到最后又绕到了儒裙这件事上。
那样的眼神......好锋利,好吓人!
金子凝神看了一下裂开的位置,嘴角微微向上勾起。
“不客气?”金子走近金妍珠,附耳在她耳边细细的说了一番私语,世人不晓得金三娘到底跟四娘说了甚么,只看到四娘子的神采一阵阵青白交集,到最后只剩下赤红。
桩妈妈应了一声,将儒裙捧了畴昔。
金子也不想将事情弄得太僵,何况重新缝合的话,也就几步针线活的事儿。
笑话,蛇鼠一窝,来时供词都串过了吧?
“哼,究竟就是那贱婢弄坏的?多少双眼睛看着的,容不得她狡赖。既然三娘你不秉公措置,那就让我来动这个手。”金妍珠咬着吐出一句话,随后转头朝身后的几个丫头叮咛道:“给我将笑笑阿谁贱婢拉出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笑笑,你这丫头扯谈些甚么?”桩妈妈当即喝了一声,不忘白了笑笑一眼。
“总之,这件事就是那贱婢的错,如果不处理,休怪我不客气!”
不等金子感慨完,笑笑倒是忍不住自家娘子被人如此出言不逊,“四娘多虑了,我家娘子现在神智腐败,别说识字了,就是诗文词集,也都能品读,不劳您担忧......”
笑笑也深知本身话多了,不由吐了吐舌头。
“谁说我家娘子是聪慧儿?哼,我家娘子是天女!”笑笑满脸高傲。
少不得让人以为是怪力乱神的事,本来,娘子规复腐败,开口能言已经惹得府中群情纷繁,若让他们捏着甚么不放,岂不是自找费事?
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如果不出金子所料,这儒裙八成是被人从内里事前挑破了缝线,因为是压的褶皱,割开缝线后,儒裙倒也能保持本来褶皱的特性,抖开的话不细看也是看不出来的。毕竟这儒裙料子是极好的,金四娘也舍不得真撕毁了,撕烂其他处所,可就不好挽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