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说:“娃啊,不是叔说你,你这么大个男人,不想着好好过日子,整天歪门心机那么多。聪明个娃娃,就是把心机不往正路上放。你是至心要对咱盼弟好,还是你是被逼的。娃呀,明天咱就是处理这个事情哩,我们都是对事不对人,内心都不要有啥疙瘩,我们都是直脾气人,不会拐弯抹角,咱把话都放到明面上,说得清清楚楚,你也把思路好好理一理,也好好想一想,你是否要跟盼弟好好过。你如果有啥贰心,明天也是个机遇。”
小五赶紧去本子上又撕下一张纸,同时拿来了本子下压着的复写纸。
“李永福,你过来,你明天给你爸(丈人)和你妈(丈母娘)下个包管书,今后跟盼弟好好过日子,再不要如许荒废工夫了,你看你三十大几的人了,一天还不晓得本身是个干啥的。人家都想着咋过日子,你还一天活不明白。你咋想的,你跟你爸和你妈说一说。”
二叔到处找纸,小五回房到本身的本子上撕下一张,拿了一支笔给三叔。
三叔平时私心重,但碰到大事大非上,还是站在自家人跟前的。这一番话讲下来,李家人如坐针毡。李家请来的那位老者也是嘴一张一合,不晓得该咋说。
三姐夫平时说话横,碰到人多,三棒打不出个屁来。最后在父母的逼迫下才接接巴巴地说:“我······我今后再也不惹盼弟了,我会跟她好好过日子。”
李父急得脚在鞋内里抠鞋根柢,把儿子叫到跟前。
三姐夫谨慎翼翼地看了看三叔,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仿佛在惊骇被对方发明。他的神采微微惨白,内心充满了不安和惊骇。他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他的身材也在微微颤抖。
为人父母的心都是一样的,卫世传也动了怜悯之心,内心很难受,但表面仍装得坚固。他感觉不能这么轻易就让他们把人带走,要让他们晓得他不好说话。
李母当即止住了抽泣,但哽咽声还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