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世澜点头道:“当然。另有,如果我不但让你女儿复苏过来,还保住了她的性命,夕辉偷走冰琉花一事,是否能够不再究查?”
“哼。”龙士闲撑开扇子,眯眼摇着,“等我抓到了他,定会让他尝一尝,被炼成傀儡的滋味。只要变成了傀儡,还怕他不会好好干活,听我的号令办事吗?你们几个,愣着干甚么?!从速给我抓人去,我只要活的!如果死了,你们也别返来了!”
“当然不能!”龙士闲骂道,“你们是猪吗?!杀了他,谁给我女儿换血医治?”
穆世澜喝道:“兆书,别说了。此事的确是我们有错在先,错了就错了。没甚么好争的。”
“让我照顾你,真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曾兆书朝封夜的房间嘀咕了一句,冲着穆世澜的背影道,“世澜,那我就不畴昔了,你本身千万把稳啊。”(未完待续……)
龙士闲冷哼道:“我可不管你们三个。到底是甚么干系,偷了我的冰琉花,迟误了我女儿的医治,此事不给我一个对劲的交代。你们一个都别想分开东浮岛!”
曾兆书顿脚:“我哪有,明显是你,一向护着他。”
“苦处,他有甚么苦处?”曾兆书眼睛更红了几分,“他有苦处,就该不打声号召地,去偷冰琉花,害我们吗?到现在,你还护着他,那我呢,你有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
龙士闲正为华茂的事头疼不已,看到穆世澜出去,立即想到了夕辉盗取冰琉花一事,当下满脸不快隧道:“仙子的那位朋友真是害得我好惨啊。你们知不晓得,一株成熟的冰琉果树,每年要破钞上万的灵石,安插聚灵阵,悉心养护十年,才气开一回花。现在被你朋友就这么用掉了一半,你们可有想过,我女儿顿时就要换血医治了,如果剩下的冰琉花不敷用如何办?你们拿甚么赔我女儿的命?!”
她早就回过甚细想了一遍,当年封夜借了夕辉的身材重生。从当时起,他底子就不甘于被南宫幽梦节制。此次来到南海,他的目标就是,操纵冰琉花换血,消弭锁心血契,完整摆脱南宫幽梦,现在他已经摆脱了,却奉告她,他做这统统,都是为了和她在一起。且非论她信不信。单说夕辉同她一起来到东浮岛盗取冰琉花这件事,不能说同她没有一点干系。
“封夜重生的事,当年我不是成心瞒着你,只是因为,他当时是跟着南宫幽梦走的,修的是鬼道,在我看来,这底子就是一桩见不得人的事,不管谁晓得了对谁都没好处,毫不能宣之于口的,以是,我帮封夜瞒住了这个奥妙。”
听完这番庞大的报告,曾兆书也是惊呆了,半晌,才喃喃道:“……这些年,他挺不轻易啊。可话说返来,当初他既然跟着南宫幽梦走,就应当想到,会有这些结果。”
说着,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将她的脑袋揽入了怀中,悄悄感喟了一声,手指微微颤抖着,轻抚她的秀发。
曾兆书固然醋意大发,但还是晓得分寸的,只要现在世澜和他在一起,他对封夜好点就当是不幸他了,心中这么安抚本身,嘴上欣然道:“好,没题目,我必然不会惹他动气的。不过,世澜,你刚说他有苦处,到底是甚么苦处?现在我们都在一起了,可你和他之间另有那么多奥妙,我都不晓得,现在总能够奉告我了吧?”
曾兆书气得眼睛发红:“明天我想着他受伤了,以是才没有同他计算,现在他既然已经好了,我天然要去找他算账的,躲在房间里算甚么,有本领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