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的确大有来头,并且还是一名深藏不露的布阵妙手,就是不知他等的是甚么人,会不会对本身倒霉。
男人无声地后退了一步。
穆世澜看到,抢先达到的男人约莫二十出头,身穿一袭玄色软甲,脸颊肥胖充满豪气,听到号令以后,他双手一掐诀,身后腾地飞起七把明晃晃的金刀,在半空摆成一个安稳的刀阵,对着穆世澜迎头罩了过来。
听到惨叫声,封夜才算明白过来,她对这男人做了甚么,当下发挥,把持风痕,不声不响地回到洞口。
男人头也不回隧道:“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你就耐烦地多呆一会儿,等我的人都到了,天然放你走。”
男人神采一白,身上的麻痒却提示了他,劈面这少女的话不成信,立即道:“不成能!我的伤明显已经好了,你在我的身上动了甚么手脚?”
这死丫头又搞甚么鬼?他已经在门口下了庞大的禁制,没有他亲身脱手,是不成能翻开的。男人正有些奇特,俄然感到腿部有点麻痒,接着,那麻痒的感受顺着小腿,一起上升到了大腿,再到腰部,乃至连手臂也麻痒不止,仿佛有一只虫子在血管里爬动,直痒得他一下子跌在了地上,发了疯普通挠着身上麻痒的处所,他一边咬牙切齿地挠着,一边吼道:“你对我做了甚么?”
穆世澜立即飞掠而出,风痕也紧跟着出了山洞。
穆世澜放出了流行马,头也不回隧道:“等你的人来了,他们自会救你,这但是你本身说的。”微微偏头道,“如何,你还没尝够刚才那种滋味?要不要再来一次?”
“白瞳,快将她拦住。”男人出声号令道。
男人见少女二话不说地就要走,一时急怒交集,大声道:“我的伤,你治了一半,就不管了吗?”
男人的神采稍稍和缓了几分,两只手掌缓慢掐诀,同时一招手,收回了四支阵旗,洞口的禁制就被他解开了。
见男人跌跌撞撞地走到洞口,穆世澜方才收回神识,对男人道:“你最好诚恳点,再玩花腔,你晓得结果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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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世澜忍不住用神念对封夜道:“这下我们惹到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