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闻言一怔,若说先前那件事还不值得四皇子亲身出宫一趟,那么这第二件事……凤阳面前一亮,拉了四皇子的手忙问道:“但是要叫我归去?”
“姐姐你前几日托我的事情,我直接同父亲母亲说了。父亲说礼部员外郎章珺这几日就要去官归去奉养母亲,若你有甚么事情,还是早做筹办的好,”四皇子见凤阳眼波流转,便晓得她是在想这事儿该当如何操纵,一转念,却又一笑,将另个事情也一道说了出来,“昌平不是返来了吗,钱妃一脉在朝堂上常仗着老贤人和父亲对着干也就罢了,现在有了昌平,竟想着连后宫第一女官的位置也要把持在手内心,不过父亲母亲却有了别的主张,你可要猜一猜?”
“我这几日不再,你倒是更加促狭了,”凤阳用手指在四皇子脸上轻划了一下,“不过若说是说话的人,倒还真有一个。”
“但是阿谁劳什子的萧珍娘?”四皇子问道。
“你在我园子里头祸害花草,借花献佛,莫非还不能叫我晓得吗?等着我夸你?”凤阳一挑眉毛颇不客气的说道。
“恰是呢,”四皇子见凤阳有些冲动的模样,不由有些发笑,“平常如何不见你这么‘迷恋权势’呢。”
“那你倒是说说看,”凤阳拉了四皇子坐下,又从盘子里捡了一簇月月红出来,看上面刺都被当真清理洁净了,这才对劲的点了点头,却转手给四皇戴在了鬓边,“你既为这个忙了一上午,很该赏你一朵。”
“不幸我们凤阳姐姐,嫁进了平山侯府,却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了,那还是早些接你归去的好,”四皇子说着,便笑倒在凤阳的怀里。
四皇子一见凤阳这模样,便烦恼道:“是哪个泄漏了风声,我本来还想着给你一个欣喜的。”
“不是有甚么簪花一说吗,你看那三年一名的探花郎,不是回回都能叫贤人给他簪缨,还引觉得傲吗,现在不过给你戴了一朵月月红,能有甚么。别人情愿戴,本宫还不给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