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皆无路可逃,莫非他们真要死在这里了?
发展着的张婶,见两个孩子跃向院墙,立时歇斯底里的大呼了起来,整小我差点是以仰倒下地。
两名男人皆是粗布包头,一身夜行衣的打扮。问话之人,恰是走在前面肥胖的那一个。
他们这一惊,非同小可。
柳双离但看之下,微觉惊奇,如此的男人,怎会混迹在宣化这等军旅之地?
天已大亮,闹腾了一日一夜的宣化城才方才温馨下来。戒严令下,宽广的街道上见不到一个行人,只有身着戎装的军士不时巡查来往。
见张婶退倒,柳双离当即乘机抱过秦思扬,脚下运力,发挥开师传的凌云飞步轻功,回身一个纵跃,飞身跃上了刚才藏身的石磨。然后再借力于石磨,一个纵身,落到了院墙之上。
而此时现在,两个孩子竟在不知不觉中,跑进了这个传闻是死无葬身之地的地界中。
也不知转了几个弯,跑过了几条巷子。如此躲躲藏藏的跑了很久,待两人终究想到要停下来安息时,四下看去,骇然惊觉他们竟跑到了城西的军防驻地下。
火线是军防之地,火线――有大队军马正驶将过来!
这三个处所,别离是城中皇城桥上的镇国府,城南的演武厅,和这城西的军防驻地。
“这……”张婶微诧,顿了半晌,点点头道,“嗯,他们不会。但是――也不能放他们走了啊,万一那两个娃儿在外有个闪失,不消他们说,仇敌也能从他们身上,查到我们这来的。”
两边目光想撞,都不由自主的一个愣神。
只听一个暖和的男声自火线遥遥传来:“张婶,如何了?”
肥胖的男人还好,望过来的目光虽也锋利,但面上的神采还保有平和之态,没有唬人之势。
但他身后细弱的男人就分歧了,一传闻他们要逃,眼神立时变得残暴起来,大吼一声:“好大的胆量,竟敢在大爷面前出逃。”吼声未落,即飞身跃上,身法之迅捷,竟似要一招就把两个孩子给擒下。
但她这一大呼,立即就引来了别人。
初听到这暖和的声音,柳双离就心生猎奇这说话之人。现在突闻到这声音的仆人来到,她一时忍不住就回眸寻名誉去。
“不会?哼,老十,你别妄下胡言。”
肥胖的男人轻点头:“我们已是逃犯,又岂能再去追人?”
可还没等两个孩子从这惊吓中缓过劲来,就又骇然的听到一阵人马簇拥声,自不远处传来。
方才一起跑来,他们记得,这条还算宽广的大道上没有一个岔口,从北至南,数里之远都只要一条路儿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