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几天,机遇来了。约莫早晨11点多,李茅又返来了,醉醺醺地,嗓门大:“庄哥庄哥,把你的好茶泡点,我要醒醒酒。”
“庄哥,你咋看出我已经得出结论呢?是你算出来的,还是我表示出甚么马脚?”
“估计有甚么功德,快说,不说,茶不给你喝。”
这个张思远,他倒是够义气,对朋友从不设防,这要么是纯真得敬爱,要么是自傲得可骇。
“抠门,我晓得你有好茶,舍不得给我,蜂蜜就蜂蜜吧,喝了蜂蜜,我还是要喝茶,早晨复苏点,我还要想些事。”
“我先喝口蜂蜜水,要不然,这报酬也没了。我比较实际,关于茶嘛,我也是要喝的。”
“明天早晨,就是这帮家伙请我用饭,拉我入伙,还把公司章程草案给了我,让我本身挑选、肆意点窜。庄哥,你不找我问,我都想直接跟你说了,帮我算算,咋办?”
“答案已经出来了,你对成果充满等候,反而要我来瞻望成果,如果我算出你想要的成果,你会说我是靠猜的,如果算出的成果不睬想,你又说我的算命不成靠,以是,没有算的代价。”
当我把蜂蜜水端进李茅房间时,瞥见他正半躺在床上看手机。
“不准你欺侮我的偶像。”
“师父,徒儿知错了,我说不过你,你也别念了。”双手合什,点头哈腰,嬉皮笑容。
“你小子拿一个预期来忽悠我,我能上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