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提着刀,胳膊用力夹住春果的身材,另一只手却已经掐在了脖梗上,“老迈,我们不是他的敌手,撤吧!”
被称为“老迈”的人伸出龙爪朝周萋画扑去,而与此同时,矮个黑衣人俯身从地上抓起了春果。
白衣男人发觉到危急,垂着的头猝然抬起,随即长臂拦住周萋画的腰,脚下贱星步滑动,流利的转动,两人双双躲开了攻击。
“四!”白衣男人悄悄一跃,闪到书案一侧。
“二!”
周萋画见状,心下顿觉尬尴,如何说人家也救了本身,如此言语实属不该,她抿一下嘴唇,筹算说话。
白衣男人眼眸一垂,瞧着身边这个眉心有痣,担虑的女子,抿着对劲而笑,本来嘲笑那老迈的软剑,转而指向矮个男人,企图很较着,这是威胁他们放了春果。
周萋画不由嘶哑惊呼,不好!
“春果?春果?”周萋画轻声喊着,但这丫头却没有任何反应,春果脖颈上因被割破皮涌出的血已经结了疤,周萋画不由悄悄担忧起来,春果不知中了多少迷药,如此三番两次之下,竟然都没有醒过来,万一药物过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