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闻言,面上不由一喜,林弦道:“多谢女人!”
女子打着伞,神态安闲,脚步轻缓,倒是一步都没有掉队,气候酷热,固然有一把伞遮挡着,但是她如许荏弱的女子能够面不改色的走到现在实在让他佩服不已。
“女人?如何样,流这么多血,怕是伤的不轻,另有救吗?”林弦面上有些惊骇,饶是他见过那么多受伤的人,也没见过这般场景的,太残暴了,身上到处是伤口,衣服已经完整变成血衣了,玄色的是干的血,红色的是还在流的血,整张脸上也是干的血迹,惨不忍睹,谁这么狠心,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晌午刚过,骄阳蒸腾,偶有几只蝉有力的叫着,让人听着心烦,走在路上的他们像是走入一个大火炉,热的蒸人。
蒲薇并未多言,清冷的眸子淡淡漾起一丝波纹,莲步轻移,径直先前走去。
他晓得薇薇有一点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