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已经走远了,要不要我再替你追返来叙话旧?”
再次被呛声的池北河,严厉的脸廓更加沉了,眉眼间都紧绷了起来,想到她方才直勾勾盯着叶寒声不放的眼神,就感觉欠抽的要命。
小糖豆再次将小手一背,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正谷欠要发作时,紧抿的薄唇上却俄然一软。
池北河内双黑眸轻动,慢悠悠的打趣说,“我们包厢里可都是男人,你不思疑我换了口味搞基就行。”
小糖豆大眼睛眨巴眨巴,回想着。
他抓过她的手,放在薄唇边吻了吻。
叶栖雁靠坐在副驾驶上,左手伸在车子中心的位置,被他的大把握在手里,头舒畅的歪在那,闭着眼睛享用着车速的安稳。
“嗯,有陈秘书在。”池北河扯了扯薄唇。
唔……
就像被隔着层丰富的门板,被男女仆人进门就忽视的趴在门口的土豆一样,竖着两个耳朵,细心聆听间,模糊的水声当中也有某种声响,以及女人破裂的声音……
实在她那里能看得懂呢,哪怕是聪明学了认字,但也只是才四周岁的年纪,拼音都拼的磕磕巴巴,又何况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字。
展开眼睛时,她天然是看向他。
俱乐部的走廊里,不时有办事生走过。
“我们也走吧。”池北河揽住她,重新迈起长腿。
走廊的灯光里,叶寒声矗立的背影,正沉默的逐步在变小,然后再到消逝。
“嗯!”池北河语气比任何时候都笃定。
叶栖雁:“……”
“OK!欢迎。”池北河涓滴不惧。
小糖豆将亲子鉴定书放下,两只小手背在身后,眨巴大眼睛看了他一会儿,脆脆的声音问,“大河,你真的是我爸爸哦?”
哎,她的大河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爸爸,这是功德还是好事呢?
大众场合里叶栖雁总归是有些不美意义,但也没有推开他,悄悄回圈住他精干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