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祁汉闻言,手指渐渐的收拢,胸口一阵窒闷难挡,几个小时前,他还对着白母包管着,会照顾好她……
郁祁汉抵在膝盖的双手,好久都握不拢。
他行动很轻,谨慎翼翼,但是拿惯手术刀的手指头,每根都在细细的抖。
在这极度的温馨里,白娉婷俄然低声的说了句:“郁祁汉,我们好聚好散吧!”
郁祁汉浑身的盗汗渗入了衣服,湿湿凉凉的裹着身材,从内心觉出了满心的凉意。
白娉婷说到最后,说不下去了。
安抚了两句,大夫回身的走了,叮咛护士做前面的善后事情。
郁祁汉开口,声音已然是沙哑。
白娉婷睡得不太好,他才稍稍一碰就被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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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内里有大夫走了出来。
她那么苦苦的要求,他要如何向她交代?
病房里两人都没出声,只那样拥抱,仿佛在尽力从相互身上汲取一丝的暖,也尽力为相互身上通报一丝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