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鲜明是一张火石符。
世人费尽千辛万苦才破开此处秘境的禁制大阵,当然不肯意白手而回,而此洞府只剩这一个石室没有检察,说不定这石室前面有天大的好处等着世人呢。
“我天然不会做这类半途而废的事情!破阵出来!”
连续几个石室,他们都一无所获,世人脸上都充满了绝望之色。
世人天然跟在风趣老者前面,鱼贯而入。
“你肯定他们肯传送而来?”血袍女子问道。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过后,只见风趣老者身前的虚空当中响起了阵阵“呜呜”的嗡鸣之音,而在嗡鸣之音过后,一圈圈的气浪颠簸,以风趣老者为中间,向四周分散而开。
还未等项启等人走到风趣老者跟前,不成思议的一幕呈现了。
风趣老者见四人就位,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神采,只见他挥手打出数道法决,没入到面前的虚空当中。
气浪颠簸源源不竭涌向项启等四人,四人均运起法力,把它们节制住。
一声巨响过后,只见刚才还荧光活动的庞大石门,一瞬之间,竟然消逝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数以百计到处乱飞的碎石。
循着风趣老者手指的方向,只见这扇高约两丈、宽一丈的庞大石门,大要荧光活动,像是施加了某种禁制普通。
项启等四人各怀心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这秃顶大汉的一句话把世人的设法都说了出来。
风趣老者朝着四人点了点头,然后一拍腰间的储物袋,一枚红色符篆飞了出来,悬浮在虚空当中,风趣老者挥手打出一道法诀,数个红色符文“滴溜溜”扭转下,没入了红色符篆当中,红色符篆缓慢扭转起来,直至变成一个头颅大小的红色火球。
因为五人均为修仙者,目力远超凡人,即便山洞内乌黑一片,但对于他们来讲,这和内里并没有甚么两样。
未几时,这气浪颠簸分散到项启面前,只见他神采一紧,一丝疼痛闪过,从速运起法力,节制住了这股阵法之力。
一名身子肥大、头部甚大的灰袍老者垂首躬立在一名身穿血袍女子面前。
而当项启的目光看向风趣老者之时,只见他早已蹲在一个一尺多高的灵石堆之前,手捧着灵石,一副非常贪婪的模样。
灰袍老者讪嘲笑了几下,没说甚么。
如此这般,也不晓得运转了多少个周天循环,只听这风趣老者大喊一个“集”字,项启立马停止对宫装少妇的阵法之力的传送,而是把得来的阵法之力节制在本身这里。
约莫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只听风趣老者大喊一个“舶”字,项启立马把节制住的阵法之力传送给守着南面阵眼的宫装少妇,而宫装少妇则把阵法之力传送给守着西面阵眼的秃顶大汉,而秃顶大汉则把阵法之力传送给守着北面阵眼的白袍青年,而白袍青年则把阵法之力再传送给项启。
也就在项启方才把统统的阵法之力运送给风趣老者,只见他早已涨红的脸上,嘴唇微微一张,口吐一个“去”字,令人诧异的一幕呈现了。
项启等四人天然紧跟在风趣老者身后,鱼贯而入。
项启跟在白袍青年前面,最后一个进入石室当中,而当他双足方才踏入这个石室当中,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警戒之色,而整张脸也变得慎重凝实了。
顷刻间,这青色阵纹变成了红褐色,而红褐色的阵纹仅仅持续了半晌时候,又变成了深紫色。
“我们出来吧。”风趣老者看了世人一眼,率先进入到洞府当中。
项启、宫装少妇与白袍青年没有多说甚么,只是点了点头,以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