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顺嘴说到了嘛。”清风开门见山问道，“你让余光在北辰殿当了十年探子。又把怜儿送到我身边。你想探听甚么？问他们，不如问我这个元道宗长老。”
比及人都走了。清风长老关了房门，施了个涤尘诀，浑身清爽。他绕着汤池走了几步，面露异色。汤池上空没有屋顶，丝丝星光缓缓沉入水中。他伸手掬起一捧池水，感受掌心捧着一团灵气。
“当初能够留她在摇光殿做个杂役弟子。她一缠磨，我又不忍心操纵小丫头，顺势收了她为徒。”清风长老回想起收肖怜儿为徒那一幕，无穷感慨，“我来，可不是为了美人鲛。”
说着一拥而上，伸手去拉扯清风。
明彻看着他，俄然笑了。
宫装美人们当没闻声似的，猎奇地望着他，交头接耳：“还记得元道宗掌教么？几十年前在庙门比武时，瞧着风采翩翩，年青时还被誉为苍澜竹公子呢。”
若放在东方，定会让人觉得是暮色重重。夕落的阳光将戈壁滩上耀得敞亮，却照不进火线那层暗中之影。
世人簇拥着软轿飞向了群山深处。
“徒弟，奴做你的女弟子好不好嘛。”
“道君来得仓促，一时之间只备下这间陋室。”于涵回眸笑道：“请道君在纶音谷沐浴换衣，安息一晚。比及明日，少君得了闲，下了喻令，奴再送您进宫。”
明彻反面他争了，懒洋洋地坐了归去：“她才十八嘛，我有的是好东西。有的是时候渐渐勾，引她。时候一长，她就会喜好了。”
声音在山中回荡，余音袅袅。
清风长老恨恨骂道：“真豪侈！万年石乳拿来沐浴？”
“万年石乳，老道也享用一回。”清风长老解了道袍，舒畅地泡了出来。灵气从毛孔钻进身材。清风舒畅地感喟，“怪不得魔门男女容颜都美。每天用万年石乳沐浴，想不年青仙颜都难啊。”
众女子说到这里转头就围了上来：“道长，收奴做弟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