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缘风卿再不想惹人重视也已经晚了,偏头看了一眼越聚越多的围观者,心中一叹,只能点点头,“不错,我是缘风卿,敢问中间贵姓大名?”
所幸的是,苍云门和天香谷大要上的干系一向不错,那女子并没有脱手太重,固然让清扬有些丢脸,但并没受甚么伤。他蹭一下跳了起来,黑着一张脸喊,“喂,你……你有本领报上名来,老子从不打女人。”
听她竟敢指桑骂槐,暗讽苍云门不可,清扬气的神采发黑,也不跟她废话,伸手抽出腰间的判官笔,大喝一声扑了上去。
对清扬的多次插话,红衣女子总算转目看过来,虎目微扫,嗤笑一声,“不过筑基中期的修为,竟敢胡乱号令,现在的苍云门公然今非昔比了啊,连个筑基的弟子都敢这般傲慢,恐怕还是吃的亏太少了吧?”
缘风卿左思右想,毫不能承诺亲身前去天香谷祭拜那五名弟子,可若不表态,这红衣女子又不会善罢甘休,该如何是好?
看天香谷一众弟子的态度,仿佛都将当年的祸事当作是因为本身而起,那她单独前去天香谷祭拜还会顺利吗?她小我受些欺侮不要紧,却不能是以加深苍云门和天香谷的郁结,毕竟本身的身份摆在那边,如果她在天香谷受了欺辱,苍云门于情于理都不能置之不睬,那岂不是因为本身让两派失合?
但是,就在她四周张望苍云门弟子的时候,却听砰一声巨响,眼角一晃,竟是清扬被那女子一脚踹了返来,两人连十招都没有过到就让清扬败的这么惨,可见二人的气力差异实在相差过大,不由让缘风卿有些石化。
缘风卿心中一沉,那女子方才一眼就看出清扬的修为是筑基中期,可见她的修为必定在清扬之上,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此番下山,她的本意只是寻觅法器之魂,趁便和清渺他们一起过来南海看看,并没有想到会连番节外生枝,当日蝠妖之事没无形成甚么伤害已属幸运,可她本日承诺天香谷的要求事小,生出更多枝节将师门卷入此中才是大事。
上香?缘风卿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要求,正踌躇未定时,就听清扬喊道,“你既然称呼上官长老为师兄,那你也是天香谷的长老吧?一个长老对我这个长辈毫不客气的脱手,你们天香谷也真是本事。不过这些都不首要,十年前的事情,我师父已经向贵谷主解释的很清楚,凶手并非我苍云门的人,你们何必难堪我小师叔?更何况,当年也是你们天香谷的弟子挑衅在先,若不是他们心存侮人之心,怎会遭受这等了局?”
缘风卿昂首看着劈面的女子,只感觉她一双虎目咄咄逼人,似非要她本日表态才行,可她并不是不肯意祭拜因她而死的那几名弟子,只是想到阿谁叫凝儿的弟子既然是天香谷的人,必将安葬在天香谷,莫非她要和对方一起天香谷祭拜不成?
缘风卿一听,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对清扬这类鸭子死了嘴还硬的风格实在无语。
劈面,那女子嘲笑一声不再理他,而是持续诘问,“你到底是不是缘风卿?莫非你是哑巴不会说话吗?非要让这个后生长辈出丑不成?”
见她承认本身的身份,红衣女子双眼微眯,又问一句,“那你可还记得十年前,我们天香谷有五名弟子在你们苍云山后山脚下陨落的事情?”
他的行动太快,让缘风卿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她感受眼角一花想要禁止的时候,清扬已经冲向了那女子,对方也不含混,双刀蹭一声出鞘,绽放着灼灼金光的刀刃在暗淡的光芒下闪出敞亮的光辉,一看便是件吹毛断发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