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直男”程诺并不晓得宋传授对他的评判，摸了摸鼻子，边往楼梯口走边说：“我上周六刚返来，故乡事情太忙了。对了，你去周村了吗？”
“你甚么时候返来的？”宋城并没有在乎领巾，他垂眸看着程诺，沉声问了一句。
“没有。”宋城踩着台阶往楼下走，“开完会当天我就返来了。”
“嗯。”宋城回了一句，两人之间再次堕入了沉默。
说完以后，程诺感觉本身有些冒昧，不美意义的舔舔唇，白净的脸上晕了些粉色，挠挠头说：“我只是……”
宋城盯着程诺，双眸深沉如海。
男人沉声的提示响起，程诺愣愣地看着桌面上那只将洒出来的咖啡挡住的手，手指苗条标致，伸直后像是一面扇骨，耳内轰鸣阵阵。
宋城站在楼梯上，阳光投射到他的身上，将他高大的身影斜拉到台阶中间的墙面上，程诺乃至看到了他睫毛的反光。亮光的睫毛后，眸子阴暗清澈，静如寒潭。
“先打电话给你爸妈报安然。”宋城说完，挂掉电话，眉头锁紧，开车去了校门外。
胸口像是被一记铁锤敲下去，程诺一口气没喘上来，凝眉问宋城：“你如何晓得的啊？”
“有感受么？”宋城问。
“我这么多年gay，可不是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