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时候服膺父王的教诲,不敢有涓滴懒惰。”承乾拱手叩拜赵后,“母后若没有其他叮咛,孩儿要到父王那复命去了。”
“坐下说吧。”说到底,这也是她的亲生儿子。“平姑,去把刚送来的诺山云丝茶泡来給殿下。”平姑是赵后的陪嫁丫环,跟随赵后几十年,现在是赵后宫中的掌事姑姑,最是可靠,她也是麦冬的亲姑姑。她们娘俩的事情,今后再说。平姑领命而去。“其别人都下去吧。”赵后一贯松散,她晓得承乾要说的话必定事关严峻。
“你父王交给你的任务可已完成?这才是当下最首要的。”赵后问到。
正殿中心有一贵妃榻,赵王后身着一袭明黄色的宫服,上锈鸾凤朝阳,百花簇拥,富丽非常,头发挽着一个高髻,戴着金色凤冠,环佩叮当,画着尧国传统的妆容,眉心一点桃花印,眼睛被一条玄色的眼线拉长,加上艳红色的唇,威仪之色更甚。赵王后此时正端坐于正位上。
“去吧,你父王日理万机,简明扼要便可。”赵后似是偶然道。
“孩儿感觉有三种能够:一是保护正统,胜算大些,再加上孩儿的口碑,会保他们母子一世安然;二是父王授意,用他来管束我与承烈,今后如何生长就看我的造化了;”说到此,承乾停了下来,赵后脸上有了一丝笑意,承乾持续道:“这其三嘛则是承茗冒充投诚,另有筹算。但是孩儿感觉这个目标能够性不大,如若他成心争夺,大可持续埋没气力,不必这般惹人谛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