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端一杯来。”她堂堂王妃也喝了,没有被毒死,这些人总不至于会被毒死吧?
身份是天然的上风,布衣百姓面对贵族有天然的惊骇,她越是客气,这群人越不安。
“王爷,奉旨在家疗养?”人群后,有一身着青衣的墨客开口问道,而他说这话时,薄弱的身子颤了颤,明显这是一个明白人。
局面对峙不下,肇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刷刷的看向刘长生,让他拿主张,而刘长生?
林初九就差没有说,这群人欺负她和萧天耀一病一残了。
林初九不知刘长生要做甚么,她只是防备于将来罢了。
“众位不必客气,你们不是苦主就是为民请命的公理之士,戋戋一杯茶有甚么不能喝的?”林初九开口,倒是逼得世人不接也得接。
“有防无患。”林初九将茶杯递给下人,“去催催,馒头蒸好了没?没蒸好就去内里买,可不能让众位苦主和公理之士受气又受累。”
“王妃娘娘行事滴水不漏,这群人怕是讨不到好了。”苏茶悄悄决定,转头他就把林初九的表示一一说给萧天耀听,让天耀明白他的老婆,毫不如传言那般娇纵、笨拙,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待王妃,不然让王妃冷了心,可就不好了。
吃食一类的最轻易脱手脚,她可不想在这类小事上,给本身添费事。
当着统统人的面,林初九将杯中的水喝尽,然后似打趣又似当真的道:“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无。实在我不渴,只是……我怕有人喝了我萧王府的茶水,转头说中毒了。为了制止这类事情产生,我喝给大师看,我一个病人喝了都没事,众位安康的人喝了应当也不会出事吧?”
“主子这就命人去街上买。”萧王府的下人也极有眼色,立即朝大街上走去,刘长生一行人想拦也拦不住,因为……
幸亏,林初九不是爱折磨人的人,特别不会折磨自家人。
这些人只是浅显的百姓,见地有限,比那些“饱读诗书”的门生们好对于多了。
身材不好,偶然候也是一张很好的招牌,林初九再次拿出来用。
一伙送水,一伙蒸馒头,现在又是写冤情,萧王妃到底是要闹哪样?
接到王府下人倒的茶水,这些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这手腕比他们还要强上三分,这让他们如何答复?
这才一柱香的时候,馒头必定是没有蒸好的,林初九这么说,就是不筹算让这些人吃萧王府的东西。
刘长生几人忙要解释,可林初九却不给他们机遇,不耐烦打断他们的话,“我身材不适,王爷旧疾复发,还请大师温馨些,别再吵喧华闹,有事说事。”
“啊……”一众肇事者傻眼了。
“满朝文武皆知,圣旨还在萧王府供着了。来人,取圣旨来!”林初九完整不按理出牌,刘长生等人完整无从抵挡。
他们可不想背上,害萧王旧疾复发的罪名。
“王妃娘娘谈笑了。”刘长生咬牙切齿的道,忿忿地将杯口的茶水饮尽。
萧王妃态度这么好,他要再闹下去就真是用心肇事,可要就此息事宁人,他完不成背后之人交代的事,又获咎了当朝亲王,他另有活路吗?
“谢过王妃娘娘。”刘长生嘴角微抽,不敢再拒,恭敬的接过茶水,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可他还来不及做甚么,就听到林初九道:“众位喝的茶水,都是墨神医配得药茶,对身材极好。对了,有一点,那就是毫不会有毒。”
“想必众位学子还不清楚朝廷的事。皇上隆恩浩大,得知王爷双腿不良于行后,便命王爷在家疗养,不必参与朝政。王爷已有好久未曾上早朝,未曾打仗政事,对各位所说的事情还真不体味,到时候还请各位说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