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狼心狗肺,我都这般了你还……”幸灾乐祸……
现下,如果叫绿珠再行走几步恐怕是不成能的。
“啊?”绿珠被他突如其来的行动弄得有些摸不着脑筋,待得明白过来之时有些后知后觉隧道。“哦,我只要药粉。”
“我脚……仿佛扭了。”绿珠疼得吃呀咧嘴地抬开端朝着一样蹙着眉头的姚锦墨说道,话语中却带着些许的难堪。毕竟在此番此景当中,还未摸清楚两人现下的真正处境之前,三番两次地出状况总归是不好的。微红的脸现下是摸不清究竟是疼出来的还是羞红的,亦或是二者兼有。
而这番告饶以后,脚下的力道真就轻了几分,现下她是能够必定他就是用心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且等着!
把玩动手指间,脚下的刺痛之感也渐轻,绿珠甚是无趣,思路飘飞间似俄然想起甚么昂首问道:“你如何晓得我有药的?”
“喂,我本身来吧,”见姚锦墨蹲下身,伸手就欲将她已然没有靴子的左脚抬起,她赶紧摆手上前禁止道,“我有些冷,你把外套借我吧。”
见他就这般直勾勾地盯着本身,也不说一句话,绿珠不由浑身不安闲,却又不知该做些甚么,只得扯着嘴皮傻笑地回应着。半晌才焕然大悟地拍了拍双腿,高呼一声“对哦,傻了我”,随即难堪地将腰间所藏的玉瓶拿出递给他。
绿珠躲在身后又是一阵掩嘴偷笑,见他一副备受凌辱的模样,不由得心头一怜,不忘补刀道:“对了。将你外套嘶一块布下来。”
噗的一声木塞盖子被翻开,姚锦墨将药粉倒一些在手掌之上,随即抹在她红肿的脚踝之上,一点点地揉搓着,力道倒是比方才打了很多。
现在身材上已然是遭此重创,心灵之上却还要蒙受此人的插刀,而他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还是我行我素,绿珠也顿时不悦道:“还不是怪你,你如果禁止我,何至于卷进那旋涡当中,顺着那河道直下,哪至于害得我这般?”
逐步暴露了她现在较着红肿的玉足。随即他悄悄放下,将满心满眼皱眉谛视着本身左脚的绿珠的神采拉回道:“幸亏没断。不然你一人倒是顶得上两累坠了。”
绿珠疼得猛吸了一口寒气,眼角也用力抽搐着,只得告饶道:“啊……疼……喂……都是我的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