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锦墨看着怀中之人有些发楞的神采。悄悄捏起她的手腕凝睇了半晌道:“如果一个不稳谨慎连手都摔残了,到当时我顾不得你许是就将你丢在这同豺狼豺狼作陪了。”
“甚么?”姚锦墨挑了挑眉,音量放大了好几倍,仿佛未听清般扣问道。
姚锦墨连连退后了数步,明显是未曾推测来人竟是这般来势汹汹,所施加的内力不敷导致。而这一掌结健结实地抗下,虽是有所筹办,但还是禁不住闷咳了一声。
暮秋的夜晚老是来得很早,他们如果不快些找到能够落脚之地,身上又没有火折子能够燃火,不说被野兽攻击就说这更深露重的,两人身上又是湿漉漉的,不受风寒才怪!
实在放大了几倍的音量倒是震得姚锦墨皱了皱眉,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耳郭,漫不经心道:“哪次?”
咚的一声力道实在不轻,姚锦墨放下方才揉着耳郭的手,重又环绕住身后的绿珠,不怒反笑,极是有条不紊还略带委曲音色道:“其一,在屋中是你先惹火的,说是没尝过男色,我这才遂了你的心愿;其二。见你半死不活的模样,我下了极大的决计才冒着你没洗漱的伤害替你做了野生呼吸。”
姚锦墨摇了点头,叹了口气道:“女民气海底针,你不若说清楚点,拐弯抹角地我倒是甚是难懂啊。”
绿珠:“……”
两人结健结实地正对上了了一掌,嘭的一声巨响回荡在树林当中,惊得很多温馨地憩息于树林当中的飞鸟一阵哄闹、喧闹的鸟鸣声后,齐齐遭到惊吓般捧首鼠窜。这番躁动的喧闹声同时引发林中野兽的嘶叫声,各种喧闹的声音糅杂在一起,于林中久久不能消逝。
俄然,一声清脆薄弱的声音至火线传来,姚锦墨见状当即缓住疾行的身材,正欲旋身朝一旁空中落下,转眼即逝间,一抹棕色的身影已然飞至面前,随即而来的是一阵凛冽的掌风,涓滴不容喘气。
两人皆是看不清对方的神采,面上倒是不约而同地带着粉饰不住的笑意,风似是在现在也温和很多,将他们的碎发吹得微微拂动,相互通报着体温,似也不那么寒凉了……
“正所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那便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