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夫人暖和耳朵语气让绿珠非常暖和。那家伙真是他们生的?可他整日摆着谁都欠他几百万的脸到底是随了谁啊?绿珠扯了扯嘴角。
绿珠也没想到他竟承诺的如此利落,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便仓猝跳上马车找了一片草丛,蹲下身呕吐起来,早上所食绿豆粥竟是还未消化,尽数吐了出来。
马车行得很慢,却还是止不住山路的崎岖。一起的颠簸让绿珠胃里一阵翻涌,固然早膳未食很多,现在却呆在肚中直犯酸水。
又是一阵嘘寒问暖。想来也不奇特,在丞相府中绿珠从没见过这位夫人,丞相也就见过那一次,好久未见婆媳间自是好好酬酢几句。
这场祈福比绿珠设想中简朴的太多,绿珠不由错愕,堂堂丞相府一年一度的祈福大事就这么草草结束吗?想是这毕竟是在都城里,不宜过分鼓吹,丞相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再引得满城皆知,那毕竟是会引发天子的猜忌的,如果如此,那也不奇特了。
很快,步队重新出发,毕竟这祈福是件大事,也不得担搁。
绿珠倒是再忍不住心中的暗涌,嘴角一勾,伸脱手搭广大的手掌中,只感受手掌刹时被握紧,身子一轻,已是上了马。
很快,他们就到达了寒山室。此时已是中午,丞相和夫人已经前去客房等候,早就等待在此的侍卫见到他们立即上前:“少爷、少夫人,丞相、夫人已在客房等候,请您畴昔用膳。”
夫人满眼含笑,握着绿珠的手:“这一起上但是累坏了?”
第一辆马车自是丞相与夫人所乘。少爷和少夫人则紧随厥后。多出来的一辆则是安排些需求照顾的杂物,丫环侍从们则在车旁步行。
绿珠摇点头,正欲开口要水却又是一阵干呕,肚中东西早就被她吐光了,涌动的酸水让她难受极了。
闻声声,本来正坐在桌旁闲谈的两人昂首。夫人身着黛紫斑斓领花绵长袍,不算富丽,显得非常持重,那脸虽不似少女般细致,眼角模糊有些皱纹,但以她这年纪算是保养得极好的,风味犹存,年青时定是一美人胚子。
约莫一个时候祈福就结束了,夫人承诺丫环侍卫可在余暇时候自行在寺庙中为才子祈福,明日才启辰回相府。
纪拂兮看了她一眼,倒是叮咛侍从解开拴马的绳索。
本日秋月只为绿珠梳了一个简朴的发髻,插一个未嵌珠宝的淡绿色簪子。衣服也不如常日花俏,只绣着几朵浅黄色菊花。
待言毕,丞相先向前上香,接着是夫人,再而就是少爷和少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