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凌晨亮的早,六点半,天已经大亮,小区里晨练的老头老太们早已经在中间花圃调集了,萧朗也穿戴玄色活动装出了门。
猴哥的脑门上的盗汗直流,狠狠咽了口唾沫,赶快扔了钢管,在后腰一摸,取出一把精美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按在了萧朗的脑门上,“老子就不信赖还会失手。”
猴哥望着阿毛的眼神如同刀锋普通,恨不得把这小子活剥了,一个劲的给这货使眼色,阿毛这才弱弱隧道,“不……很多,我是感觉有点多,送您是应当的,如何能收您的钱呢。”
砰!
他们到现在都没整明白,明显钢管是朝萧朗去的,如何就敲打在黑子脑袋上,莫非是打歪了?
“还要再来吗?我有的是耐烦。”萧朗很萧洒地靠在后座上,看了眼猴哥,说道。
萧朗嘴里叼着烟,不齿道:“报歉?报歉有效吗?那改天我也用钢管敲你们一顿,然后跟你们说声报歉行不可?”
萧朗看都没看口袋,手塞出来取出来几块硬币,扔给了开车的小弟阿毛,“这是给你的小费,路边泊车吧。”
第七章 见了鬼了
猴哥等人闻言个个恨不得捧首痛哭一场,早晓得您老这么牛B,谁还敢用钢管敲打你?何况受伤的是我们好不。
“呼喊,小子很傲慢啊!你小子眼睛是不是长在屁股上的,现在还分不清情势吗?看来不给你点短长瞧瞧,你小子还不晓得老子的短长。”
看到这伙人三番两次取脱手枪,萧朗就有些迷惑,中原管束枪支很严格的,如何到了他们这里仿佛都是明白菜,仿佛人手一把,看这家伙的手枪竟然还是德国造,不像是仿真枪那么简朴。
“那,那大哥您,您提个前提。”固然猴哥恨不得指着黑子还在流着血的脑袋诘责萧朗一句,究竟是如何回事,但情势逼人,向来彪悍的猴哥现在就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一样,谨慎翼翼地问道。
钢管敲打在脑袋上的声音在车子里响了起来,但是接着是黑子俄然抱着脑袋尖声叫了起来,“我的头,我的头,流血了,老迈你……”
老罗查到了韩梦婷这丫头的住址,萧朗筹办找小丫头谈谈。
他们不是差人也不是甲士,没有见过别人解聘枪支,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就算把军神叫来,估计也做不到一秒单手卸枪,面前这个家伙到底是干甚么的?我的天,这是甚么样的变态家伙呀!
“不来,不来了。”猴哥提及来在东海市道上也算是小驰名誉的角色,手底下窃匪,打手,看场子的另有像黑子一样的加起来也有七八十号人,可明天看着面前这个变态,倒是完整没了半点胆气,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话舌头都有点打结。
肯定对方走远了这才擦了擦脑门的盗汗,猴哥苦逼的深呼了口气,这才想起来车里还躺着个奄奄一息的兄弟,赶快驾车就朝病院奔去。
一车的地痞目送着萧朗下了车,个个是欲哭无泪,这究竟谁是混黑社会的啊?
萧朗有点好笑的拍了拍猴哥的肩膀,猴哥顿时竟有了一丝尿意,他还觉得面前的妙手想对他下阴手,等萧朗收回击,他这才大口大口的喘气,谨慎脏差点噗通一声从嘴巴跳出来。
但是诡异的事情又产生了,钢管又精确地落在了黑子的脑袋上,不幸的黑子眼睛一翻,完整倒在坐位上,没了知觉,看的其他人都不由用手抱着脑袋,远远地躲开萧朗和猴哥,谁晓得下一个会落在谁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