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和喜夏都掩嘴笑了起来。笑过以后,喜春问道:“女人,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做?总不能还是眼睁睁的看着白姨娘手腕尽出,我们却半点动静都没有。如果然让白姨娘抢了管家权,到时候悔怨都晚了。”
……
宋安然持续说道:“茯苓,你自十岁起就在白姨娘身边服侍,到本年已经是第九个年初。在我们宋家,像你这个年纪的丫头,多数都已经许配了人家。唯独你的婚事,迟迟定不下来。不是你目光高,而是白姨娘不肯放人。”
宋安然淡然一笑,“传闻丫头茯苓是白姨娘的亲信,任何事情白姨娘都不会瞒着茯苓。你说,我们将茯苓拉拢过来,如何样?”
“请女人叮咛。”
宋安然笑道:“三百两,够吗?”
“茯苓,你可有想过,你的芳华有限,白姨娘再蹉跎你几年,你还能嫁甚么样的人家?莫非你也想做老爷的妾?只怕你肯,白姨娘也不会答应。再说了,以你的姿色,也入不了老爷的法眼。实话有些伤人,不过我也是为了你好。有了这三百两,你的嫁奁就有了。到时候你便能够本身遴选一个快意郎君出嫁。至于白姨娘的刁难,也有我替你挡着。”
宋安然笑道:“并非让你暗害白姨娘,只是想让白姨娘温馨一段时候。等此事过后,你还是是白姨娘身边的亲信丫头。”
喜秋说道:“三百两拉拢一个丫头,那茯苓好大的面子。先是花娘子,现在又是丫头茯苓。就是再多的银钱,也经不起女人这么花用。女人好歹省着点用,前面的日子可长着。”
喜秋说道:“女人都放出大话,奴婢如果再唠叨,岂不是惹人腻烦。女人要用钱就用吧,奴婢不拦着。”
茯苓唬了一跳,这是让她叛变白姨娘,给白姨娘下药啊。遐想到白姨娘比来做的事情,茯苓顿时明白过来,二女人也想掌权。茯苓短促的呼吸着,嘴唇微微伸开,三百两的引诱,让她严峻得脸都涨红了。
宋安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先将三百两银票放在茯苓的面前。
茯苓手心冒汗,眼神极其冲突。三百两外加婚事,这个引诱已经大到她没法回绝的境地。她猛地昂首,盯着宋安然,“奴婢如何晓得二女人是不是在哄我。”
宋安然端起茶杯,小饮一口,茶香回味悠长,刹时津润了枯燥的喉咙。放下茶杯后,宋安然说道:“看了这么久的好戏,我们也该有所反应。”
宋安然嗤笑一声,“我当是甚么事,那两人反目是迟早的。白姨娘觉得主动给父亲塞女人,父亲就会念着她的好,将管家权交给她。不得不说白姨娘偶然候还是很天真的。”
宋安然笃定一笑,“你们拉拢不了她,不是因为她忠心耿耿,意志固执,而是因为你们开出的价码不敷。”
茯苓的心跳再次加快。
“我是诚信之人,天然会说到做到。”宋安然笑了。她就晓得这世上没有拉拢不了的人,端看价码开得高不高。
“如何会气死。唯有小女人才有实在天真的一面,我说她天真这是在夸她年青。”宋安然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
宋安然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喜秋,本女人甚么东西都缺,唯独不缺钱。能用钱处理的题目,都不是大题目。有如此简朴直接快速的体例留着不消,偏要舍近求远,岂不是犯蠢。行了,行了,晓得你们心疼银钱。你们信不信,给我三年时候,就能让手上的钱增加五倍,乃至十倍,二十倍。”
喜春急仓促的从内里出去,一进房门见到宋安然正在练字。喜春赶紧屏住呼吸,整小我都变得慎重起来。悄声走到书桌前,给茶杯续水,又拿起砚条磨墨。做完这统统后就温馨地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