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然问她,“这几天你有没有听到甚么,特别是田阿姨那边?”
宋子期微蹙眉头,一本端庄地说道:“白氏端方疏松,她同田太太没闹冲突吧。”
宋安然和白一一起,两人趴在船舷上朝河面看去,“那里有人?”
“快快救人!”
白姨娘先是偷偷地瞪了眼田阿姨,然后一脸娇媚的朝宋子期存候,“婢妾见过老爷。老爷每日看书想是累了吧。婢妾叮咛人炖了老汤,一会就给老爷送来。”
“是吗?”宋安然有些神思不属。
宋子期很严厉,先是嗯了一声,然后神采有些游移地问道:“近几日没甚么事吧?”
白姨娘挡在田阿姨前头,说道:“老爷是做闲事的,天然忙得很。觉得大家都跟你一样,整日里无所事事吗?”
“女人慈悲心肠,小的这就去办。只是老爷那边,女人要不要先说一声。”
白姨娘拍着胸口,“二女人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到时候必然要让田太太那女人名声扫地。”
这个时候很多人都被轰动了,纷繁来到船面上,朝河面张望。见船工拉着溺水的人游过来,很多人都喝彩起来。
宋安然讽刺一笑,“白姨娘是不是明净的,同我说没用。我只看你们做了甚么。”
她就是要防着田阿姨,让田阿姨没机遇靠近宋子期。当然白姨娘也信赖,宋子期是看不上田阿姨如许的人。只是凡事怕万一,如果田阿姨使出阴私手腕,就算是宋子期,也一定挡得住。万一不谨慎着了道,届时哭都没处所哭去。
“姐夫如何这么快就归去了?”田阿姨悄悄顿脚,多好的机遇啊,竟然再一次被白姨娘这个程咬金给粉碎了。
宋安乐在宋安然耳边嘀咕了一句,“也不知救上来的是甚么人。可别死在我们船上,费事得很。”
白姨娘仿佛打了败仗的将军,咯咯咯的笑起来,甭提多对劲了。
宋安然站在中间,没有吭声,只是不动声色的察看田阿姨的各种反应。以此判定田阿姨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嫁给宋子期。
船工们都是熟行,晓得如何救溺水的人。几番操弄,溺水男人的呼吸变得普通起来。
“河里有人!”
溺水的人被丢在船面上,老船工将人翻过来,面朝上,探了探鼻息,“人另有气,应当能救返来。”
白姨娘笑道,“瞧二女人说的,婢妾又不是天生的肇事精,必定不会无缘无端的同田太太吵起来。就比如刚才,也是田太太先出言不逊,我才辩驳两句。二女人,我但是明净的。”
见宋子期远去,田阿姨也是无可何如,一腔不满都朝白姨娘撒去。“你此人是如何回事。说话就说话,挡在我前面,你觉得你是挡箭牌吗?”
宋安然早早的去船面上晒太阳,趁便看看两岸风景。
“奴婢还要不要持续盯着田阿姨?”
“张管事固然去处事,父亲那边,我会去说。”
田阿姨一脸怯生生的,“见过姐夫。”
宋安然张着嘴,哈了一声,她该收回刚才的话,田阿姨实在挺会追求的。跟狗鼻子一样,宋子期刚下来,她就闻着味道跟了过来。
宋安然说道:“持续盯着吧。”瞧着田阿姨的行事做派,貌似是被白姨娘给说准了。就算是一场曲解,也没干系。只要没轰动田阿姨本人便能够了。
白一摇点头,“奴婢盯了田阿姨几天,并没有听她提及老爷。”
宋子期微微点头,“船上的糊口太太还风俗吗?再过几天就到了都城,太太再忍一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