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甚么都没说,你就晓得他是个哑巴,还跳河?亏你想得出来。”宋安然笑了起来,杰哥儿的脑补功力见涨啊。
王姓锦衣男人恶狠狠地说道:“搜,就是将这河翻个遍,也要将人找出来。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船工们死守船舷,不让人上船。一边派人去叨教宋子期。
白一领命而去,宋安然如同其别人,也躲在门前面偷偷察看内里的动静。
“部属明白。部属这就带着兄弟们去搜。”
宋安杰不认同,“他话都不说,不是哑巴那是甚么?”
王姓锦衣男人刹时冷了脸,一挥手,“小子们,给我登船。如有抵挡,给我打,打不死就成。”
张管家将人安设在劣等舱房中,还安排了一个小厮守着。
仆人们要上船,船工们不让,两边对峙不下。
“大人,找不到人,现在该如何办?”一个仆人模样的人叨教头领。
“哈哈,你要如何不客气?”仆人保护们嘻嘻哈哈的,全都没有将宋子期的威胁放在眼里。
过了两日,船行至沧州,已经是傍晚时分,恰好泊岸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