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红脖子粗,就要和完颜烈一争高低。
一脱手就是要命啊,屋内那位爷没了命,他还能活着分开这院子吗?
不过耶律玄喘了几口粗气以后,好似来了兴趣,平复了一会儿,又问道,“莫寒,你返来,不但单想要跟本王说这些吧?”
以是,能拖一时是一时!
门外,急仓促走来一个黑衣劲装的男人,隔着珠帘清脆地喊着,“主子,部属有事禀报。”
离这儿不远的别院里,两扇黑漆漆的大门紧闭着,里头鸦雀无声,只是后院里却灯火透明,里头的人进收支出,脚步却轻得听不见一点儿声响。
耶律玄不晓得是不是情感有些颠簸,呵叱完了那两人以后,竟然猛咳嗽起来,咳得胸口那处的血痕越来越大,洇染了全部前胸,吓得完颜烈和莫寒手忙脚乱神采焦黄,仓猝喊大夫,却被耶律玄给止住了。
珠帘响动,外头的黑衣人进了屋子,紧走几步跪在了床头,低声禀道,“主子,南陈公主出宫之前上过吊,只是没死成。”
话音方落,完颜烈就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主子,看来这南陈公主也是徒有浮名!都是您的人了,还敢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主子,您发话,部属带人杀了那公主和小白脸儿。”
“哦。”耶律玄收回一声轻叹,并没有多问。
“是,部属服从!”完颜烈和莫寒固然不懂,但还是恭敬地施礼,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