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重重地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
不对,这小子的眉头让面具给遮住了,说不定他皱了,她没瞥见!
她可不信这小子凡胎精神的就能扛住?
“等会儿我拔出箭头,你拿着洁净的纱布压住伤口。看你块头大,劲儿估计也小不了。”
完颜烈被烫得龇牙咧嘴,故意想骂她几句,却见南宫仪一脸当真地给耶律玄的伤口消毒,一肚子的怨气只得都咽下。
南宫仪迷惑了:这不仇家啊,身为大夫,她但是晓得这意味着甚么,如何这小子就连眉头都不皱呢?
“让你洗你就洗,那么多废话干吗?”南宫仪非常讨厌这类不拿消毒当回事儿的男人,回身就把完颜烈那双大手给摁到了那盆还滚烫的浓盐水里。
她这是要干甚么?
耳边听得完颜烈咯吱咯吱地攥拳声,南宫仪适时地打住了话头,轻咳一声,趾高气扬地叮咛完颜烈,“你,过来。”
南宫仪打量他几眼,点头道。
说罢,她不怀美意地把那块沾满了浓盐水的纱布往他伤口上一按,对劲地勾了勾唇角:叫你说大话,先让你尝尝腌肉的滋味吧?
那伎俩,熟稔地就像是女人家绣花一样,看得完颜烈也是无话可说。
“那你别乱动哦!”叮嘱了一句,她就低下头去。
两小我同心合力,总算是没有让耶律玄的伤口狂涌出鲜血来。
宿世里做如许的手术,起码得四五小我,现在可端赖她了。
“不消!”那人仍然冷冰冰的话,噎得南宫仪回不出话来。她忿忿地骂着:美意当作驴肝肺,等会儿疼死你!
耳边仿佛能闻声嘶嘶的吸气声,可谁晓得却没有如她所愿的响起。
完颜烈一见主子疼晕畴昔了,顿时大惊失措,吼怒一声,“你这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