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等她到了北辽,看主子如何清算她!
“奉求,大哥,我是想尝尝你发热了没有,能不能把手松开啊?”南宫仪愤怒地瞪着耶律玄,粉嘟嘟的小嘴儿撅着,非常不满。
倒是带路的阿谁小厮眼尖,一眼瞥见李思忠那斑白胡子上挂着鲜红的血珠,大惊失容道,“女人,你把人家给气吐血了。”
南宫仪疼得嘴里直吸溜,暗骂这男人是个变态,都伤成如许了,还这么护着本身的脸。到底有多么可骇丑恶不让人看啊?
阿谁男人不还存亡未卜吗?如何着也不至于先杀了她的。
老天,在一个完整陌生的环境里,她竟然睡了整整一白日。
却说完颜烈恰好从屋内走出来,把这一幕一点儿都不落地全都收进眼睛里,甚是惊奇:这个南陈公主不但医术了得,还牙尖嘴利的,当真是阿谁号称贤能淑德的南陈第一美人儿吗?
等南宫仪展开眼睛看了眼窗外,发明外头已经上黑影了。
昨儿早晨包扎的伤口,乌黑的纱布上已经排泄丝丝的血迹,就靠这敷药包扎恐怕还不可,说不定伤口传染了,就得要了他的小命。
他不由很多看了南宫仪一阵子,不知为何,内心渐渐地出现了波纹。
完颜烈黑着一张脸急仓促地赶了来,一见那架式,顿时喜上眉梢,也顾不上甚么男女大防,拉着南宫仪的袖子就往外走,“姑奶奶,你总算是醒了,快去看看主子。”
南宫仪揉着发酸的手腕,咕哝着,“也不晓得长很多吓人,整天带着个面具,不累吗?”
光喝肚里,那药效吸见结果还是很慢的。
大将军不过是让他们看着她不让她到处乱走,更不能随便跟她说话,那里有人要杀她?
眼下只能从速给他找些消炎杀菌的药来,才气制止伤口传染。
看这架式,治不好这男人,她也走不了。他如果死了,身边这黑脸大汉还不得要了本身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