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玄躺了几日,腿天然乏力地很。既然这女人乐意,他也就顺水推舟了。归正这女人不白干,且看她还能生出甚么幺蛾子来!
看这家伙的身材,倒是个诱人的,就不晓得那面庞儿,是不是美女了?
不是没有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可向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南宫仪如许毫不造作,简纯真粹。
“哦,那就好。”南宫仪欢畅地笑了,“那,今后每日都给你按两次好不好?”
就着窗外黄灿灿的暖阳,耶律玄瞥见她那洁白如玉的额头上公然挂着一层晶亮的汗珠,被光芒一映,就像颗颗灿烂的水晶。
等他明白过来,不由又气了个半死:这还是女人吗?如何时候不忘金子?
“嘻嘻,阿谁,还没给你擦身子呢。”她搓着两只细白柔滑的小手,笑得没有一丝难堪。
不知为何,耶律玄内心竟然模糊地有股失落。
这会子不知为何,光见了这个男人的背,她都有种脸红心跳的感受。
到了内里她才想起来,另有一单买卖没做呢。放着金灿灿的元宝不赚,那是傻子干的事儿。
南宫仪为了能赚到金子,也是拼了,三下五除二给他擦好了后背以后,就要去解耶律玄的腰带。
耶律玄身高体长,宽肩细腰,腰上尽是劲瘦的肌肉,精干健壮。古铜色的肌肤,更加让那腰身披收回诱人的光芒。
“当然好!”耶律玄渐渐展开了眼,有些不敢信赖这是南宫仪这个爱财如命的女人说出来的。
久闻南陈皇后贤能淑德,如何养出的女儿是这么个匪贼样儿?
完颜烈叫人送来热水,南宫仪先是让他帮着把耶律玄悄悄地翻了个身,才把耶律玄背上的衣服往上撸,拿起热水里洗净的布巾悄悄地擦拭着。
她踟躇了下,还是想肯定清楚,“就擦上半身,金子还是十两吗?”
耶律玄正严峻地拽着裤带,恐怕这女人真的来抢呢,谁知这女人没头没脑地就问出这句话来,倒是让他愣了下。
不知不觉,她看入了迷,竟然忘了手中的行动了。
目睹着这女人还要戳,他终是忍不住了,冷冷出声,“戳一下十两黄金!”
耶律玄情不自禁地就闭上了眼睛,舒畅地享用起来。
他忙移开眼睛,压住慌乱的心跳,不安闲地哼了一声,“没人请你按,你大能够别按!”
固然他的小厮也能给他按按,但远没有南宫仪按得这般解乏受用。
“你胡说甚么?有你如许的女人吗?”耶律玄气急废弛地喊着,对南宫仪浑不在乎的态度非常不满。
耶律玄整小我都不好了,这女人是在非礼他吗?
耶律玄发觉到了,吃力地扭头看畴昔,就见南宫仪一只柔滑的小手已经覆上了他的腰,他不由皱皱眉,暗想:这个该死的女人要做甚么?
南宫仪一边擦着,一边流着口水。
别看她身量纤细,瞧上去甚是荏弱,但小手的力量却不小,那不轻不重的力道,跟小鼓点一样,恰好按到穴位上,酸麻过后就是一阵清爽。
她把脑袋伸过来,让耶律玄看她额头上的细汗。
固然说出如许的话,但他还是有点儿于心不忍。
他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
他的确不能描述刚才南宫仪那副娇憨的小模样儿在贰内心构成了如何的打击!
可偏有人大煞风景,不解风情,“大哥,你感觉如何样?”
南宫仪见他承诺了,喜滋滋地挪到床边,坐在耶律玄的腿边,两只小手就开端给他按起来。
幸亏耶律玄反应过来,及时地一把给拽住了。